云安古墓中文物與古代仁懷的歷史聯系
母先典
2014年4月11日,仁懷云安園閣臺灣農業生態園區,搬遷母氏一座明洪武廿五年修建的夫婦合葬古墓,墓中出土了銀色金頭、金鈿(3件)、金戒指、銀發針、金手鐲(2只)、金簪(3個)、金花簪(2個)、嵌金玉石、壽字銀扣、耳墜、銀條脫、銅鼓、鎮墓《 誥 》書,等多件珍貴文物(存放仁懷博物館)。文物中的《 誥 》書和銅鼓,對研究古代的今仁懷歷史情況,特別有意義。
歷史上,今之仁懷在春秋、戰國時,據《四川通志》,屬夜郎且蘭地,據《尚書·禹貢》屬古中國九州之一的梁州(注1)地域;秦始皇統一中國后,分天下為三十六郡,據《黔南方志》今之仁懷“(秦)為巴郡地”;漢武帝建元六年,夜郎侯多同降,境置犍為郡,據《漢書》屬犍為郡之鄨縣;元鼎六年屬牂牁郡;晉懷帝永嘉五年分牂牁之平夷、鄨縣立平夷郡,據《宋書·州郡志》,今仁懷地屬平夷縣;“晉末,避桓溫(注2)諱,改為平蠻縣”,隋為瀘州郡地;唐貞觀五年,據“《方輿紀要》屬邗州的芙蓉縣,治所在綏陽旺草,后改屬牢州,十六年改牢州為夷州。宋元之際隸潼川路(后改梓州路),元代為長官司(不知長官司為何名);元末明玉珍占川、滇稱帝,改該長官司為懷陽縣;明洪武五年始隸播州,為播州五十四個里外的一個獨立長官司;萬歷二十九年四月改土歸流,播州懷德長官司與播州仁懷里合為仁懷縣,至此起今仁懷地始屬仁懷縣。由于遵義歷史主要以播州楊氏為主線,文獻中鮮有今仁懷的史料記載,故母邊墓中的文物,為探究仁懷歷史,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
《 誥 》書寫道:
“大明播州鄉下,承直郎、長官母邊,五十歲,卜此午山庚水出入建造壽堂,豫為云安百年妨老之計,庶使子孫興旺,後裔長隆,一如女青,詔書律令。
誥
洪武廿五年十二月二日下”
女青是早期道教(天師道)一個重要的神仙 (注3),“上告下曰誥”(注4)。不難看出,發誥人姓名—母邊,年齡—五十歲,籍貫—大明播州,所任職務—承直郎、長官,發《 誥 》目的—用地建造壽堂,發誥時間—洪武廿五年十二月二日。母邊生于元順帝至正癸未(1343)年十二月二日,距今672年。
承直郎和長官都是明朝時的官職稱謂,在明代,對出身流官的文武官員,均予對應品級給授,始為初授,三年初考、六年再考稱職者方得升授、加授。承直郎是文官正六品初授,長官是正六品武職外官,母邊是文職承直郎,兼武職長官,集軍政大權于一身。按照封建迷信思想,一般人用墓地,必須向土地神“買山納契”,寫下“買地卷”,但是承直郎、長官,是天上的星宿,無需“買山納契”。母邊于洪武廿五年五十歲生日時,向土地神下一道《 誥 》書,“無賞征地”,為自己“建造壽堂”(生期墳),具見其權力很大。
銅鼓在很早以前,就成為權利、地位和財富的象征,被稱為“重器”。有“鼓鳴山巔聚眾,到者如云,有是鼓者,極為豪雄”(注5);“鼓聲宏者為上,可易千牛,次者七、八百,得鼓二、三,可潛號稱王”(注6)的記載,歷代王朝對南方民族之征戰,常以繳獲銅鼓為勝利之標志。墓葬銅鼓,在西南含漢族在內的不同民族古墓中都有發現,專家學者對這一現象進行了大量研究考證,是由于“南宋朝廷在西南地區大量招兵買馬,更深地影響著貴州各民族,銅鼓文化作為西南土著文化的精華,被‘入播州’的漢族豪強接納并融入墓葬文化之中,成為民族大融合歷史背景下,中原文化與土著文化相結合的產物,這從遵義地區發現大量宋墓和及其出土的銅鼓已經得到證實”(注7)。母邊墓中的銅鼓,進一步證實了這一論斷。
據明·孫敏政《遵義軍民府·土官》和《明史·土官傳》,今仁懷地是界于播州與永寧間的一個獨立的行政區域,無論宋代大觀三年的仁懷縣、元代的仁懷古磁等處長官司、以及明代的唐朝壩長官司,均未管轄到這片區域,至到明初,仁懷才隸屬播州(禹明先先生有祥述)。由于文獻中鮮有今仁懷的史料記載,鄭珍在撰《遵義府志》時也只能無奈地稱:“仁懷安氏為夷目,非長官”,“按:《明史·地里志》仁懷以舊懷陽縣地置,蓋本李化龍《播地善后疏》所稱仁懷為懷陽縣故地立文。考明以前史志,實無縣名懷陽者,不知化龍何本。按化龍《疏》第一條:仁懷為懷陽縣故地,當復一縣。第十一條稱:緝麻山、李博埡、仁懷石寶、甕平等處,皆播州世業,楊氏中衰,為永寧、水西侵占,后應龍恢復故業。是仁懷在平播以前,其名舊矣。今據《孫志》序仁懷沿革,云洪武四年,同播州納款,嘉、隆間領以長官,同隸仁懷里,其長官不知何名。要可見,今仁懷境內,別有一長官領其地”。化龍所述定有依據,研究母邊墓中《 誥 》書 和銅鼓,可能夠會解開這個謎。
云安母氏族譜有詩句:“先入北京虎皮口,后到重慶忠州城。”按乾隆三十八年追謄(回憶寫的)譜釋:母廷相從江西遷北京幽州正定縣虎皮口南鄉村,后金人入侵,宋高宗南渡時,母大鵬與其子太陰、太陽,到四川忠州涼灘壩。母氏《順治甲午譜》載:“友賢、友政、友亮,端平馭世,奉旨平蠻入播有功,俱封誥世襲,既而三山卜吉,政祖入籍于丁山,友諒入籍于重慶虎頭山,我友賢祖入籍于仁邑緝麻山”。
南宋理宗寶慶三年(1228年)十二月,蒙古軍在連破金關中平原數州縣后,攻陷南宋在四川北部外圍的要塞秦嶺三關(魚關、仙人關、武休關)防線。紹定四年(1231 年)十月,蒙古軍渡嘉陵江,逼近位于四川腹地門戶劍門關附近的葭萌關和涪城(今四川綿陽市),這引起了偏安臨安的南宋皇朝一片恐慌。長江上流的瀘州,“西連僰道(即今四川宜賓地區),地兼夷漢,江帶梓、夔,控制邊隅,最為重地”(注8),是兩宋時的西南重鎮,和岷江上的嘉定(今四川樂山),下流的重慶,嘉陵江上的合州構成一個弧形,控制著長江上游水道。紹定五年(1232 年)八月,南宋朝廷任命名臣寶章閣侍制魏了翁,兼四川瀘州知州,魏到任以后,積極整修城池,增置器械,訓練守城軍士,嚴明軍紀,只用了幾個月的時間,便改變了瀘州的防務面貌(注9)。 端平元(1234)年,蒙古軍占漢中,端平二年(1235)十二月,蒙古闊端部自白水關,進犯四川,圍困沔州青野原,端平三年(1236)大舉南下進攻南宋,長驅入蜀,陷成都,這樣,瀘州和重慶成了四川對抗蒙古的兩個要塞。南宋皇朝緊急向瀘州和重慶調兵遣將,如對播州楊氏,“值元兵南犯,宋室每資其兵以救蜀”(注10),母友賢、母友政、母友亮兄弟,就是奉旨援播,從重慶忠州,到瀘州合江縣的唐朝壩、古磁一帶,這就是譜上說的“奉旨平蠻入播”,蠻指南方(注11),“平蠻”又叫“平南”,指到南邊抗擊蒙古軍,(習水《袁氏族譜》載:魏了翁舉薦袁世盟領兵唐朝壩、古磁一帶“平南”,和“邊民”發生沖突。土城袁世明的第三子袁威墓碑亦有:“帥師之命,提兵剿殄韃虜”句。)后來母友政駐播州仁懷堡(今貴州習水土城丁山壩),母友亮到播州虎頭山(今屬重慶)。母友賢駐今仁懷市繼麻山一帶屯墾,為母氏首位一方軍事長官,“封誥世襲”,住云安后山溝。母氏南宋端平年間來到云安,已經780年,譜中籠統把駐兵地和“封誥世襲”領地都叫緝麻山,如現在的遵義和遵義市。
把“平蠻入播”,理解為南宋朝庭派兵到播州平亂是不當的。當時播州兵精糧足,端平二年(1235)蒙古軍圍困沔州青野原時,播州楊價、楊文父子,“馳馬度劍,帥家世自瞻之兵五千戌蜀”,配合義軍(民間武裝力量)統帥曹有聞,“解青野原之圍,剿白馬之潰”。端平三年(1236)年,蒙古闊端率大軍攻蜀,楊價率雄兵駐守夔峽,分兵屯渝、瀘間,北備成都,東備三峽,不時以奇兵襲擊蒙古軍(注12)。可以看出,兩宋時期,播州楊氏財力雄厚,兵強馬壯,即使播州少數民族叛亂,也不用朝廷派兵鎮壓。
母友賢(1204—1285)是南宋端平時武烈將軍,于元忽必烈至元十二(1275)年歸順大元,至元十五(1278)年,與播州楊邦憲一樣“詔襲守如故” (注13),領地改名懷德長官司(今仁懷市一帶)。元順帝“至正二十三年(1363年)紅巾起義軍明玉珍在重慶建政(先稱隴蜀王,后建號“大夏”稱帝,統治全川及云南),于縣境置懷陽縣”(注14),懷陽即仁懷之陽,緝麻山的壇廠有懷陽洞,今懷南一帶屬懷陽縣,時母邊二十歲,母氏仍然是懷陽縣軍事長官。
朱元璋建立大明時,母邊二十五歲,正風華正茂,他經歷了明玉珍、朱元璋的反元斗爭。洪武四年十二月,播州楊氏歸順大明,“播州宣慰使楊鏗,同知羅琛,播州總管何嬰,夷蠻總管鄭瑚,來朝貢方物,納元所授牌、銀印、銅印。宣敕詔賜鏗等綺帛、衣物,仍置播州宣慰司,鏗、琛皆仍舊職,改總管為長官司,以嬰等為長官司長官”(注15),母氏亦然。朱元璋順勢將懷德長官司,于洪武五年劃歸播州,獨立于播州五十四里之外,加強朝廷在播州的實力滲透。朱元璋和宋朝一樣,繼承了“內華夏而外夷狄”(注16)、“夷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注17)的觀念,規定“土司不入會城”(注18),不得任流官。為強化對西南少數民族地區統治,朱元璋不但沿襲元代土司制,而且在播州宣慰司轄地,設多個長官司,用流官、土官并管播州。洪武十七年六月十七日,朱元璋“以播州土酋謝德軒等二十三人,為夷蠻長官司長官”(注19),二十三人含謝、楊、何、程、趙、夏、蔣、都、母、令、胡、孫、陳等氏(注20)。結合《誥》書知道,承直郎母邊洪武十七年兼長官司長官。
今仁懷地隸屬播州后,由于母氏不是唐隨楊氏入播七大姓(注21),雖是懷德長官司長官,仍受到強大楊氏強大勢力派擠壓而逐漸衰敗,而明成化年間,楊輝嫡子楊愛與庶子楊友爭權而骨肉相攻,使“楊氏中衰”,永寧又乘機侵占母氏轄地緝麻山、李博埡、仁懷石寶、甕平等處改設黎明鎮,與唐朝壩一道為永寧宣撫司下屬武職機構(注22)。到“應龍恢復故業”時,緝麻山母氏人家,前后遭受連續100多年的戰亂。譜稱:“兵戈焚擾,族既為遠近以播遷,譜亦因兵焚而散失,每論及此,蓋未嘗不唏噓嗚咽矣,第難以稽之于前,詎無以啟之與后。”母氏從一世祖母友賢到母德廣,有近十代情況不知,以至于像洪武時的懷德長官司長官母邊也被湮沒。母邊墓的發現,使云安母氏人家,意外找到一位祖人。墓中《 誥 》書和銅鼓,不僅證實了譜記云安母氏自一世祖母友賢從軍“平蠻”來仁懷,宋、元、明歷代世襲的真實,而且使鄭珍在《遵義府志》上留下:“要可見,今仁懷境內,別有一長官領其地”、“其長官不知何名”的疑問,尋找到答案,即歷宋、元、明世為今仁懷地長官的,就是云安母氏。
萬歷二十八年平播改土后,明廷內憂外患,永寧、水西早懷異心,水西“立(楊)應龍族人楊維新為‘興國君’”,遵義“府州縣吏書并各差役多異籍亡賴,魚肉土著,于是舊民侵侵生心”(注23),綏陽花苗反亂,交趾又為邊患。萬歷四十七年,母俊奉命:“欽差整餳遵義府兵部巡道,四川布政司李令:為堵截邊關,以防寇擾事,據今邊外實報,交址入寇,仰武烈將軍母俊,調集部屬,立整戈矛,兙日出師,前往綏陽堵截,赴滅狂寇,以靖邊陲,勿得遲延。右仰,欽賜威遠衛武烈大將軍母俊。準此,大明萬歷四十七年十月 ”。母俊領兵到綏陽,寡不敵眾而以身殉國,年僅四十歲。母俊:世襲武烈將軍,威遠衛千戶總兵。1579年7月11日生,1619年歿。
天啟二年(1621年)二月,水西(今黔西一帶)安邦顏發動叛亂,自稱“羅甸大王”,攻占畢節、金沙、巖孔后,進兵扎營毛石寨(今五馬李氏溝),母綱奉命平亂,三月攻下毛石寨,在巖孔、金沙、畢節一帶,清剿水西安氏匪患,崇禎四(1630年)年,追剿安氏匪患于修文六廣河。母綱因軍功卓著,天啟五(1625)年二月四日,明兵部尚書朱燮元《督蜀疏草.敘錄從征文武功次疏》云:千戶總兵“…母綱…,舍生赴難,冒險從戎,夷情盡在目中,劍氣常橫天外,所應查照功次、分別議升議賚也。(回復)上奉圣旨,該部知道。”
崇禎十五年(1643年)秋升守備;宏光元年(1644年)二月,升官帶把總,宏光元年(1644年)七月,欽命嘉升招討游擊將軍。一年內連升三職,同時賜建游擊“將軍府”,另賜石獅一對(現尚存)。公元1650年,南明亡后母綱避難他鄉,不知所終,母綱墓仍在找尋中。母綱所奉《大明四川布政使司諭》中有:“今察(母)綱先人,原系李博里長官”,《大明四川布政使司諭》中有:“堂官(注24)母綱”、“管束蠻夷”、“(母)綱,堂民戶籍,與夷近鄰”句。
云安母氏大明宏治時招討使母德廣(武職外官,從五品),嘉靖、萬歷時,千戶總兵屯官母銨、母奉湖、母俊,天啟、崇禎時母剛、屯官云騎尉母從圣,等云安母氏先祖,歷代為武職外官,所以《 誥 》書和銅鼓,對研究今仁懷市這片區域的歷史、沿革,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母友賢“封誥世襲”勢力范圍,到達黔西、大方、金沙及四川古藺縣石寶、二郎一帶。據云安《重修鉅鹿》譜上載:母氏到緝麻山后立“三廟古跡”,即正德六、七(1512)年建緝麻山普照寺、嘉靖四十一年重建永安寺、萬歷年間建平壩(在畢節金沙)三教寺。永安寺原名金黽山寺,于“唐乾符年間,剪除荊棘,修剎于此”(見永安寺《康熙辛巳碑序》),建寺時間,和唐乾符年間入播七大姓時間一致。三教寺原名三橋寺,萬歷后期,為母傑(母奉海之子)在畢節玉平坡購地修建,后更名三教寺,(上世紀五十年代作學校,現金沙平壩中學)。繼前母雅有“遵義府學宮牌坊炳尉”后,嘉靖時母奉海修建了遵義萬壽、獅子二橋。永安康熙辛巳譜稱:“先祖遺授茅壩場之斗息,由(母)芳祖管理經收,納入族人之清明會上”。“斗息”在二十世紀四、五十年代又叫“打行”,即現在市場交易稅。今四川古藺縣石寶菜板壩,還有不少母剛后裔,清嘉慶二十四年,母剛晚子母現儀的墓碑上同樣記載“奉旨平蠻”,碑聯云:“水隨脈轉百般秀,山自天成千里來”,四川合江母氏就是清代從菜板壩遷往。
云安母氏有許多有據可查的明代以前古墓群,而像母邊墓那樣不起眼的古墓,亦在不少,上世紀七十年代,云安就有農民在柏楊屯古墓中拾金銀寶器,賣給長崗街上蕭培。云安還有如將軍府、拜將臺、跑馬射箭場(練兵場)遺址等很多母氏古跡,等待專家、學者考察。
附:明代官服制,可能會了解到墓中其他文物的一些情況。
“洪武元年十一月甲子詔定乘輿以下官服之制”中規定:“六品、七品冠二,梁革帶,用銀鉤,錦綬上用黃祿赤三色”,朝服“六品、七品花同五品,直徑一寸,銀帶,…六品鑲金葵花一,蟬二,”六品文官繡鷺鷥。“笏(槐木)同前制,幞頭、靴如宋元,常服用烏紗帽,金繡盤領衫,文官大袖闊一尺,隨用束帶…六品、七品素銀”。“唐宋命婦一品至五品,今制一品至七品。(注25)”
命婦冠服,洪武元年規定:六品冠花釵四樹,兩博鬢四鈿。四年,命禮部議之,奏定:命婦以山樹特髻、假發花鈿,…鑲金銀墜子。首飾:六品以下金鑲銀,間用珠。五年更定品官命婦冠服,六品,特上髻、翠松三株,銀鑲金練鵲四,口含珠結。正面銀鑲金練鵲一,小珠翠花四朵,銀云頭三,釵一,銀簪子二,銡花銀墜子(注26)。出土文物具體情況,待文物專家鑒定后才知道。
主要參考文獻 龍先緒:《仁懷文獻輯存》、云安《母氏族譜》。
注釋:(注1)梁州后來叫益州,包括今天的四川省、重慶市全境和陜西省南部,云南省西北部,制所在成都。
(注2)桓溫,東晉大司馬,安帝元興三年,桓溫子桓玄避其祖父桓夷諱;(注3)《說文解字》;(注4)黃景春:“《女青鬼律》卷首注云:‘撰人不祥、約出于魏晉南北朝,原本八卷、現存六卷。’該書作為早期道教的戒律條,考古文獻稱‘太清玄元上三天無極,大道太上老君,地下女青,詔書律令’,‘五帝使者女青律令’,可知‘女青’其實是早期道教一位地位較高,影響較大的神仙名字(常見于出土買地券、鎮墓文中)”;(注5)宋:《太平寰宇記》;(注6)《興文縣志》;(注7)寧健榮:《貴州古銅鼓文化的內涵闡釋》;(注8)顧祖禹:《讀史方輿紀要·卷七十二·瀘州》;(注9)李廷勇:《論支持宋末重慶三峽區域長期抗蒙之諸因素》;(注10)譚其鑲:《播州楊保考》;(注11)《禮·王制》曰:南方曰蠻;(注12)宋濂:《宋學士文集·翰院別集》;(注13)宋濂:《鑾坡別集·楊氏家譜》; (注14)禹明先:《仁懷建縣九百年記》; (注15)《明太祖實錄·七十卷》; (注16)《皇明通紀·卷二》·明太祖元年(1367年)諭檄北中國曰:“自古帝王臨御天下,中國居內,以割夷狄;夷狄居外,以奉中國。未聞以夷狄居中國治天下者也……古云:胡虜無百年之運,驗之今日,信乎不謬。當此之時,天運循環,中原氣盛億兆之中,當降生圣人,驅逐胡虜,恢復中華,立綱陳紀,救濟斯民。”(注17)唐魏徵語:“夷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強必寇盜,弱而卑伏,不顧恩義,其天性也。”;(注18)明朱燮元《督蜀疏草》(注19)《明太祖實錄·一百六十二卷》; (注20)羅克彬:《播州土司概述》; (注21)譚其鑲:《播州楊保考》唐入播七大姓:楊(端)、楊(威)、羅、鄭、安、令狐、成氏;(注22)禹明先:《仁懷建縣九百年記》; (注23)朱燮元《督蜀疏草》;(注24)《明史》:洪武十四年,朱元璋把人分為三等戶籍,在大堂獨立辦公的官員都稱堂官,堂官家庭是堂民戶籍;(注25)《明太祖實錄·三十六卷》;(注26)《明史·三十四輿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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