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蒙,漢朝人,漢武帝時為番陽令,建元六年(前135年)封唐蒙為中郎將,率一千漢軍,帶一萬民夫,出使南越,沿瀘州、赤水、習水進入夜郎(今貴州西北部、云南東北部及四川南部),見到夜郎侯竹多同,厚賜其財物,曉喻大漢“威德”,遂置犍為郡(治棘道),士卒筑路者多死,逃亡者受軍治懲治。唐蒙途中在番禺(今廣州)飲“枸醬”(即后來的茅臺)酒覺味絕美,回到長安后,問于蜀商,蜀商說“獨蜀出枸醬,多持竊出夜郎。”于是取枸醬獻于漢武帝,漢武帝以“甘美之”來贊嘆,視為珍奇,當時即為貢品。清代詩人陳熙晉寫道:“尤物移人付酒懷,荔枝灘上瘴煙開,漢家枸醬知何物,賺得唐蒙習部來。”
唐蒙還著有《博物記》一書。明代文學家楊慎字升庵(1488年~1559年)所著《丹鉛總錄》卷十一稱,“漢有《博物記》,非張華《博物志》也。周公謹(注:宋周密)云,不知誰作。考《後漢書》注,始知《博物記》為唐蒙作”。《博物記》多采晉以前典籍中的材料,其內容包羅萬象,有山川地理知識,有歷史人物傳說,有奇草異木,也有珍禽怪獸,還有神仙方術,其中也保存了不少古代神話資料。在解釋社會和自然現象方面,引入了當時已基本完善的陰陽五行學說。后人著述多所引用《博物記》之內容,劉昭《續漢志注·律歷志》引《博物記》一條,《輿服志》引《博物記》一條,《五行志》引《博物記》二條,《郡國志》引《博物記》二十九條。《齊東野語》引其中日南野女一條,裴松之《三國志》注引《博物記》四條、《魏志·涼茂傳》引《博物記》一條。
歷史上關于《博物記》與《博物志》是否為一書,爭議頗多。據四庫總目稱:“今觀裴松之《三國志》注引《博物記》四條,又于《魏志·涼茂傳》中引《博物記》一條,灼然二書,更無疑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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