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然國后裔,555年遷居今山西境內臨縣.我只知道在山西介休有這種姓氏。在臨縣白文鎮現在還有近萬人.
(陳元之,兵團黨校論壇論1 995年第4期一“述論柔然族的社侖可汗”)
柔然族
柔然族的名稱我國的古籍上有稱蠕蠕、芮芮、茹茹或柔蠕,但多是古人記載時相互抵牾所至, 柔然族是從東胡族的一支。柔然族從公元402年,郁久閭社侖稱可汗起,至公元555年其政權被突厥覆滅為止,共一百五十余年,是繼匈奴、鮮卑之后在蒙古高原上建立的又一個統一的、強大的游牧民族的國家政權。他們活躍于蒙古高原。
柔然汗國的興亡與崛起乃繼匈奴西遷、鮮卑南遷之后,代之而興,雄霸大漠南北、流沙東西的強大游牧奴隸制國家。共歷十九君,存在了152年(402-554年)。
公元394年,柔然部落首領曷多汗與社侖兩兄合謀,領其部眾棄其父兄向西叛逃,不料被北魏長孫肥發覺,追擊至上郡跋那山,“斬曷多汗,盡殪其眾而還。社侖卻藏匿幸免,不久他領眾數百又東歸其伯父匹候跋。匹候跋將他安置在南邊,并派四個兒子統領加以監視。年輕能干的社侖即而領其親信私屬,挾其“四監”,擒其伯父匹候跋,實行“奪部之變”。匹候跋的其他諸子,收其余部逃歸高東解律部。不久社侖又釋匹候跋父子多人,企圖以此賄惑諸逃亡者,回歸后聚而殲之。不久就偷襲匹候跋殺之。敗北的匹候跋之子啟拔、吳命等十五人統領殘部南歸北魏。社侖懼怕北魏的討伐,掠五原以西諸部后,便北度大漠去了。
社侖帥其部落入漠北,即現在的蒙古人民共和國首都烏蘭巴托之西,鄂爾渾河上游和土拉河流域。當時這些地域是高車六氏的牧地。高車人長期游牧于漠北高寒地帶,由于諸多社會等原因,當社侖統領柔然人到來之時,他們的社會剛處于“文明時代”的門口,有了私有財產和階級,但尚未形成一個統一的民族國家。各部族互不統屬,各由自己的“部帥”統領,進行社會生產和生活。當外敵入侵時,缺乏統一有力的抵抗,柔然社侖進入后,遂并諸部,奪其地而居,而且在弱洛水(今蒙古人民共和國哈爾和林西北)建立王庭。社侖自稱“丘豆伐可汗” (釋義為駕馭開張)
其它弱小部族和國家,“皆苦其寇抄,羈糜附之”。從此柔然族雄據蒙古高原,西進西域統治各部族。其勢力范圍,東起大興安嶺及遼河中上游,西抵今新疆北部到巴爾喀什湖及天山南麓,南越漠南,北貝加爾湖南,是當時亞洲東北部最大的游牧民族國家。社侖“可汗”憑籍其強悍的軍事實力,利用黃河流域中原民族政權相互混戰的局面,不斷發兵南下,襲擊北魏邊境。如公元403年、406年、409年(北魏永興元年)和410年(北魏永興二年),先后共四次.但每次都戰敗而歸。410年的最后一次戰敗而歸的途中,社侖不幸病死。
社侖死后,他所創基業傳及子孫,共為十代,歷時153年,于公元555年為阿爾泰山地區崛起的其附庸突厥汗國所滅。社侖無愧是我國古代柔然族的英雄,他順應柔然人游牧社會發展的歷史趨勢,不畏艱難險阻,冒著生命的危險,實行“奪部之變”,殺其伯父及從兄弟,擺脫北魏的羈糜,引部遠度漠北,逐并高車匈奴余部,統一蒙古高原,建立起自己的民族國家政權,將柔然人的社會拉入“文明時代”的門檻內,脫離了蒙昧野蠻的原始社會時代,開辟了柔然人歷史的新紀元,是其社會發展史上一個重要里程碑。他自稱為“丘豆伐可汗”,按其釋義是“駕馭開張的君主”之意,這是有意義的現實的直敘,很值得尊重。當然社侖是一個游牧民族的早期的奴隸制國家的最高統治者,是奴隸主階級的總代表,其統治和壓榨必然帶有野蠻時代的痕跡,因而也是相當殘酷的。但是無論如何,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他能夠審時度勢,擺脫北魏的羈魔,利用中原民族政權混戰的形勢,建立起一個獨立的、統一的、較為強大的汗國,是一件極不容易的事,應當給予充分的肯定。
柔然族的游牧社會經濟,在社侖時代發展的程度如何呢? 由于長期以來對他們及其汗國的歷史研究不夠,專著更少,因而要具體地搞清社侖時期的社會經濟是較為艱難的。現在我們也只能就社侖為“可汗”前后的一些點滴資料來加以證明。
首先是畜牧業,社侖時代柔然人的畜牧業是較為發達的。史籍上雖未記載牲畜興旺的數目,現在也無法考證,不過在公元385年,匈奴鐵弗部劉庫仁之弟劉眷領部襲擊柔然別部肺握于意親山(今內蒙古西拉木倫河北)時,“獲牛羊數十萬頭”。這個時間距社侖北度吐拉河建庭稱汗還早十七年,可見柔然人當時畜牧業之興旺了。柔然人在發展畜牧業中,對馬匹的飼養極為重視,這大概是因為對外征戰和進行生產與交換有關。公元407年,社侖稱“可汗”后第五年,他為了友結后秦,共抗北魏,遣使至長安,給后秦“獻馬八千匹。”公元411年,社侖死后第一年,其弟解律繼汗位,為了與北燕馮跋和親,政治目的還是為了抗北魏,就“獻馬三千匹”由此可見,柔然人養馬之盛了。當然史載這些材料,有的不完全是柔然人獨家生產的,必然有高車人等部族的貢獻。牛羊是游牧民族的主要生活資源和財富,而馬匹的興盛說明其牛羊牲畜飼養的發達,因為它的興盛往往是與牛羊的發展成正比的。與畜牧業生產相關的就是狩獵業,在游牧民族中狩獵也是其衣食來源之一,所以狩獵業在游牧民族中也是較為發達的。當時的大漠南北,“野獸所聚,千百成群”。柔然人早在社侖以前,作為鮮卑拓跋氏的一個“部帥”、臣屬,每年向拓跋氏貢奉馬匹牛羊牲畜外,還要進貢“貂皮”等物.所以不難設想他們當時的狩獵業發展情景了。
其次就是手工業,柔然人的手工業主要是冶鐵、造車、制愷、穿廬、氈帳和毛氈等。1925年蘇聯考古學家波羅夫卡,在蒙古人民共和國土拉河畔的諾顏歹·斯穆發掘了一座古墓。出土的器物中有鐵刀、鐵箭鏈、鐵馬橙、馬綴等物。經鑒定一般認為這些器物是公元四、五世紀的產物,是屬于我國柔然族的遺物。蒙古高原鐵器生產工具的出現,早在柔然族前數百年的匈奴統領時代,自然晚于匈奴的柔然人因襲下來,這是毫無間題的。當時活動在金山(今阿爾泰山)之陽,最后消滅柔然汗國的突厥人,在長期被柔然族的奴隸主奴役時,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為之“冶鐵”。成為柔然人的“鐵工”。其住地成了柔然人的冶鐵基地,所以,柔然汗國鐵質生產工具的發展恐怕還是可觀的。
總之,作為東胡族后裔的柔然人,從氏族、部族到部落聯盟、經過了近百年的艱苦卓絕的斗爭,由于本族社會內部經濟的發展和掠奪的成功,在當時我國多民族國家融合、同化混亂的縫隙中,逐漸發展壯大起來,到了社侖時代,終于擺脫了北魏的統治,并使其社會跨入“文明時代”,建立起國家政權。統一了我國北方草原地區,其汗國疆域之大不亞于當年的匈奴。這種統一雖然是早期的軍事奴隸制的統治,但對大漠南北和西北的新疆等地與內地的聯系有了進一步的加強,對各部族、民族游牧經濟的發展以及他們之間的文化、思想感情的交流,在繼匈奴、鮮卑族之后,又一次地起了促進全國統一的作用。這是它的歷史功績,應當肯定無疑。
社侖稱“可汗”后,在位僅八年,但他所開創的宏偉事業,由他的子孫們繼承和發揚起來。當時正是我國各民族紛爭,十六國政權相互對抗之際,它矗立于北疆,從某種意義上講,它的存在,不僅僅是一個簡單地繼承匈奴、鮮卑的統一北疆的間題,而更主要的是開拓和捍衛了我國北疆的領土以及促進中華民族融合、同化和文化思想感情的交流等方面,都起了承上啟下的作用,以致使后來的突厥、隋、唐、遼、蒙古(元)和清因之而成自然。
以游牧為生的柔然人,被迫徙居蒙古高寒地帶,他們只好“冬則徙度漠南,夏則還居漠北”在這樣的地理氣候環境中生存,在科學不甚發達的古代,確實是十分艱難辛苦的。因而他們對中原大地十分向往,尤其對它們的勁敵北魏政權的所在地十分眼紅。他們在立國之前和之后,直到最后衰亡為止,其統治者總是把北魏當作他們斗爭的對象。也就是說把今內蒙和山西、陜西、河北的北部,即鮮卑拓跋氏的住地作為爭奪的對象。正因為如此,他們長期以來與北魏政權既有廣泛的經濟政治上的聯系,又有不可調和的矛盾及其斗爭。他們往往利用中原和西北各民族政權與北魏矛盾斗爭之機,組織軍隊襲擊北魏,與此同時,還運用各種方式,比如使臣往來、饋贈禮物、聯姻和親等,與東邊的后燕(后來的北燕)、西邊的夏、后秦,甚至江南的宋、齊等政權,進行廣泛的聯系,實行遠交近攻的策略。公開的政治目的,就是聯絡當時中國境內一切反對北魏政權的力量,共同對抗北魏。只不過北魏政權的不斷強大,進而統一了中原,而江南的宋、齊政權日驅腐朽,加上北魏政權對他們實行軍事征戰外,還包括修復長城,設置邊鎮等有力的防御措施,從而使柔然的政治目的難以實現。
隨著歷史的發展,歲月的向前,柔然汗國的統治集團也日驅腐敗。汗國內各民族的勢力不斷興起,公元555年,被它所奴役的、新生的、崛起于阿爾泰山的突厥部族所消滅。爾后的柔然人,也就融合、同化于我國北方諸民族之中,而不再現于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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