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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譜錄LOGO

靳云鵬

2011-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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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云鵬(1877~1951)

    中國北洋政府國務總理,陸軍總長。字翼青。山東鄒縣嶧山苗莊人。1951年1月卒于天津。出身貧寒。18歲至天津小站入袁世凱新建陸軍當兵。1898年入隨營武備學堂學習。1909年由段祺瑞舉薦去云南,任第十九鎮總參議。辛亥革命爆發后,云南蔡鍔、李根源等舉兵,靳在昆明五華山戰敗后潛回北京,旋受段祺瑞重用,1913年春被段保薦任北洋第5師師長,9月署理山東都督,次年晉升將軍。靳主政山東,一切秉承袁、段旨意,對于日本強占膠東等無理要求,則大多依順。他參與14省將軍聯名電請袁登基,得袁授伯爵位。1916年4月他看帝制敗局已定,通電勸袁辭職讓賢 ,被撤職 ,因而博得“反難帝制”的虛名。段祺瑞執掌北洋政府大權后,靳受重用,效忠段之武力統一全國政策和親日政策,曾代表北洋政府與日本簽訂《中日陸軍共同防敵軍事協定》等3個喪權辱國條約。1919年初出任北洋政府陸軍總長,9月任國務總理。在北洋軍閥直、皖、奉諸派系爭斗中,他力圖自成一派,結果與各系均生嫌隙,尤其得罪了段祺瑞 , 終于在1921年12月下臺。后寓居天津,與日本財閥合辦企業,任魯大礦業公司理事長兼總經理。他誦經念佛,雖幾次企圖出山再起,皆未成。
北洋政府總理靳云鵬 
 

  在北洋軍閥統治時期,兩度當過國務總理的靳云鵬,先握軍權,后掌政治,曾經是烜赫一時的風云人物。他的資望在北洋派中僅次于王士珍、段祺瑞、馮國璋等人。他和后來從北洋系分化出來的皖系(安福系)、直系、奉系,都有較深的關系。他在山東期間,籌辦過濟南魯豐紗廠,還利用政治勢力和日商勾搭,創辦膠東魯大礦業公司(中日合辦),并在濟寧原籍投資過地方創辦的電燈廠、面粉廠等企業,可以說是民國初年的一個“亦官亦商”、舊官僚資產階級的代表性人物。我居住天律很久,從1931年起,經靳云鵬的老幕友李書勛介紹,與靳相識,以后時有往還,常談起往事,故而對靳過去的一些事跡,有所了解。今就追憶所及,分述如次。 

從云南逃回北方投奔段祺瑞   

  靳云鵬號翼青,山東濟寧州人,天津北洋武備學堂第一期畢業。袁世凱在小站練兵時,靳任教練官。1909年,他任第十九鎮的總參議駐軍云南,自認為不很得意。當時云南是國防重地,云貴總督李經羲很注意邊防,引用一批日本士官畢業生如蔡鍔、李根源、唐繼堯、羅佩金等擔任重要軍職。這和靳云鵬等北洋派出身的軍人是有利害沖突的。靳對派系界限不但分得很清,就是對南方人、北方人也是畛域分明。他受袁世凱熏陶,認為南方人是喜歡鬧革命的。據靳后來談起,在云南時,他曾對李經羲上過條陳,勸他少用士官學生,沒有得到李的采納。他即不斷把云南情況向袁世凱、段祺瑞等密報。在武昌起義后不久,西南各地相繼發動革命,以蔡鍔為首的云南革命派將領,密謀在昆明起義,靳等事先也微有所聞。靳與鎮統鍾麟同曾先后向李經羲建議,分別將李根源、羅佩金等派往外地出差,分散革命派勢力,使蔡鍔孤掌難鳴。但李經羲對蔡鍔仍信任不疑,認為靳對派系的成見過深,因此蔡仍能參與機要。云南光復時,靳云鵬于戰亂中偽裝轎夫混出城外,從滇越路逃到河內兼程北返。靳在云南期間,對辛亥革命云南起義,進行阻撓和破壞,而袁世凱、段祺瑞看來,則認為靳是個人才而予以重用。   

  靳從云南回到北方時,袁世凱已被清廷起用,正進行南北議和;段棋瑞這時也署理湖廣總督,在河南主持軍事。靳云鵬即投奔段的軍中,由段密電內閣軍諮府,保靳赴京面陳滇中局勢。 

督理山東軍務   

  靳云鵬參與段祺瑞的帷幄不久,南北和議告成,袁世凱盜竊了大總統的職位,北洋軍閥由袁派到各省把持軍政大權。由于段的推薦,靳云鵬于1913年春被任命為暫署山東軍務督理 (后改稱督軍)。1915年袁又把靳的暫署改為正式任命。   

  靳在山東期間,正值第一次歐戰爆發,日本趁機強占膠東,他的重要工作,是應付日本軍國主義分子。據靳后來談起,日本軍人狡詐非常,無理要求層出不窮。他既不敢對日軍的無理要求公然駁斥,也不能有求必應。他采用的辦法,就是“一推二拖”,小問題答應,大問題裝不懂,總算在當時沒有發生過什么大的糾紛。實際上,靳是個親日派,對日軍提出的要求大多依順,自然不會發生問題。他給予日本財閥大倉系繼承德人在膠濟路沿線掠奪了礦的經營權,以種種便利取悅于日人。   

  靳在山東的另一個工作,就是按照袁世凱的意旨鎮壓革命黨。開始日寸靳是按照袁的指示辦事的,后來袁世凱籌備帝制,膠東民軍紛起,勢力很大,他被逼得不能不首鼠兩端。當時他一面參加十四省將軍聯名密電呈袁,請速登大位;一面對民軍討袁,采取敷衍態度,借以保全地位。他還通過一位濟南的西醫王某(曾經留日的老國民黨員),代他和膠東民軍做一些聯絡工作,暫安一時。到了1916年春天,各方面反袁(包括一部分北洋軍人)的聲浪進入高潮,在馮國璋、段祺瑞的策動下,他曾參與李純等五人聯名擬電迫袁退位。因機密泄漏,并未實現。但這事已為袁世凱所知,隱忍未發,恨靳甚于其他幾人。當時山東處在北京的前衛,濟南又地當南北交通的要沖,袁就決心先把靳撤換。靳因迫于山東民軍的壓力,于4月29日電袁勸其退位,袁即復電召他入京面談。就在他去北京的途中,袁下令免靳職而發表張懷芝繼任。靳這次投機,沒有投好,倒丟了山東督理,但博得了一個“反對帝制”的虛名,增加了他后來在北京活動的政治資本。   靳在山東督理任內搜刮了許多錢財,在原籍濟寧和在濟南買了不少田地和房產。他在 1915年發起籌設濟南魯豐紗廠,指派省公署實業司司長潘復籌備其事。由于他的關系,不少北洋軍人如王占元、田中玉等全投了資。不久他又在臨清設立魯豐第二廠,共有3萬多錠子。他在濟寧還投資創辦電燈廠、面粉廠等。 
靳云鵬和段祺瑞是怎樣由合而分的   

  段祺瑞在袁世凱死后,繼承了北洋派頭子的地位,總攬軍政大權。靳回到北京后,就更決心靠段,開始段也給他很大信任。靳在執行段的武力統一政策,參加歐戰籌建邊防軍,操縱國會等問題上,全是逢迎段的意志辦事,大賣氣力。新聞界人曾把他列入段黨四大金剛的第一名。他除了任將軍府將軍之外,還擔任了段的參戰陸軍辦公處主任、邊防軍的教練處處長等要職。據靳后來談起,就在這時,徐樹錚因為靳的名位在他之上,對靳不服氣,初則遇事意見分歧,繼則相互排斥,矛盾逐步擴大。他和徐樹錚同任參戰陸軍辦公處主任,徐則處處攬權,有時還故意使靳難堪。靳和段雖然很接近,但關系是在師友之間。徐則是段的嫡系門生。朋友雖近,究不如學生可靠。加以徐綽號“小扇子”,在政治上很能玩弄手腕,興風作浪。更重要的,徐的政治關系簡單,唯一的靠山是段;靳則關系復雜,他和馮國璋同學同事,和曹錕是把兄弟,和張作霖是兒女親家,全都往還很密。因此段對靳就不能毫無所疑,對徐的信任就逐漸地超過了對靳。加以徐樹錚年輕氣盛,對靳毫無禮貌(靳看徐是后輩),靳、徐矛盾就由暗斗逐步表面比,靳常被氣得請假不辦公。段知道后,也曾授意吳光新、曲同豐等進行過調解,但二人關系并沒有得到改善。垢來段改變辦法,常派靳代表他出外到各方面做聯系工作,一來利用靳對各方面的關系,二來減少靳徐的摩擦。但靳反認為段有意對他疏遠,因而更加恨徐。   

  1919年徐世昌任大總統期間,馮國璋、段祺瑞一度相約同時下野,靳利用機會就擔任了錢能訓內閣的陸軍總長。那時南北和會在上海召開,靳暗中已倒向徐世昌一邊,抵制徐樹錚對南方用兵的策劃。徐世昌還進一步利用外交團英美方面的壓力,叫徐樹錚將參戰軍(徐是實際負責人,后改稱邊防軍)移交陸軍部管轄。這當然不是徐樹錚所能接受的,就嗾使段出面反對。段雖下野,但實際上仍是“太上總理”。這又一次擴大段、靳之間的隔閡。在某一次閣議上,靳為替各軍要欠餉事;和另一段系老政客龔心湛鬧翻,互相謾罵,涉及到參戰軍的軍費秘密來源,引起段很大不滿。后來段對靳面加斥責,靳對段反感更深,起了離開皖系的念頭。   

  靳與龔心湛鬧翻后,即負氣請假。徐樹錚運用手腕,趁機進行推翻錢閣運動。錢被迫辭職后,徐向段建議,即以龔心湛代國務總理,而龔又以國務總理名義函請徐樹錚到國務院協助處理公務。這無異進一步逼靳辭職。靳認為已到了與徐樹錚不兩立的地步,就暗中進行活動,聯合直奉兩系軍閥和徐世昌共同擁他上臺組閣,從正面打擊徐樹錚、龔心湛。在當時徐、龔等是沒有想到靳會公開決裂,使用這種對抗手段的。 

第一次組閣--獨樹一幟的企圖   

  過去由于靳和曹錕、張作霖兩大勢力有著密切的關系,現在靳想上臺組閣,代表著他們的利益。在靳受到段黨的排擠愈來愈厲害的時候,直奉兩系軍閥的態度也愈來愈明顯。加以徐世昌不滿意錢內閣的倒臺而痛恨徐樹錚,矛盾就突出地尖銳化了。經過徐世昌與曹、張的聯系,就于9月初以大總統名義提出以靳云鵬組閣代替龔心湛。徐樹錚見來勢不好,連忙引出皖系安徽督軍倪嗣沖等通電反對。而曹錕、張作霖、吳佩孚則通電擁護。這就形成皖系與直奉兩系的正面對抗,有導致戰爭的可能。當時徐樹錚估計實力還不夠,不敢貿然向直奉兩方面同時發動戰爭,結果反對靳組閣的運動就不能不以失敗告終。靳云鵬組閣則于11月初經過眾參兩院通過,宣告成立。靳在表面對段還是恭順,但實際上他已和段分手,企圖獨樹一幟。段的部下公開講,靳云鵬背叛了段。   

  靳組閣后,感到過去寄人籬下的苦惱,計劃如何使自己成為各方面的中心,利用實力派而不附庸于任何一個實力派。他表面上公開宣稱做各方面的橋梁,實際上企圖獨樹一幟。他想做兩件大事,用以樹立威信。就任不久,他就以濟南血案和侵吞軍餉為詞將山東督軍張樹元撤換,以田中玉繼任。當時曾引起一些軍閥們的震動和反對。這在北洋派反動統治時期是件罕見的事情。張樹元對之始而抗命,繼而就辦交代離開山東。
靳撤換張樹元的動機,當時政界中許多人知道靳是公報私仇。至于如何能把張撤掉,段與段系的人和其他軍閥能夠不反對,則其經過很不簡單。靳在當時如何策劃進行的,外間知道的也不多。緣靳在這次擔任國務總理時,正值濟南血案發生不久之后,他決心撤換張樹元, 既泄私忿,又可樹立威信。但考慮到張樹元也系北洋派軍人,又是安福系,資格很老,要撤換他,老段這一關首先是通不過去。并且張與曹錕、張作霖的關系也都不錯,奉軍幾次開進山東,張總是支持的。靳處心積慮,聯絡了田中玉,又拉攏了張懷芝。張懷芝對張樹元過去利用他在江西作戰奪去他的地盤,也懷恨甚深;而張懷芝過去對段的“武力統一南方”的政策非常贊成,曾自告奮勇帶領部隊擔任南征第:—軍總司令。后來張被逼離開山東,段感覺對不住他,對張很有信任。靳、田、張三人共同密謀撤換張樹元的辦法,決定由張懷芝疏通段及其左右,田中玉疏通曹錕,靳自己疏通張作霖。田中玉為了取得山東督軍,還向各方面送了不少厚禮。

  靳又利用山東多事之秋,造成種種不滿意張樹元的空氣,分化張的部下,特別是山東省議會彈劾張樹元侵吞軍餉案的發生,有真憑實據具體數字。靳以山東同鄉關系就更振振有詞。當然張樹元也非木偶,他自恃不是光桿督軍(身兼第五師師長),最初對反對他的空氣并不以為意。但當他知道形勢對他不利,設法向各方求援時,靳已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明令撤張而以田中玉繼任。同時為了分化張的第五師,靳提升張的旅長鄭士琦任第五師,師長。(鄭也是段祺瑞的舊屬。)鄭接到命令,未得張的同意,即宣布就職,這就使張樹元不得不俯首聽命。張懷芝為什么能說服段不反對撤換張樹元呢?他向段祺瑞說,濟南血案魯省人民如何反張,張又如何貪污,如何與直系將領李純、吳佩孚交惡,因此撤張可以收拾人心,改善與直系關系和增加政府威信。他并勸段不要代人受過。段剛愎好名,張的這番話說中了段的要害。通過撤張樹元這件事,說明靳是慣于利用機會,運用政治手腕的一個陰險人物。   

  盡管靳在組閣后想脫離皖系,想樹立威信,抱著獨樹一幟的幻想,但仍受段祺瑞及段部下所挾制。首先段對靳仍以老上司自居(靳當時還兼著參戰軍的教練處處長),把靳內閣看成是個下屬,經常批“交靳核辦”等字樣。其次在閣員人選上,主要各部如果不是皖系,段就不同意。先發表內務田文烈,外交陸征祥,交通曾毓雋,司法朱深,后因段的左右不滿,又增加李思浩任財政總長,田文烈還兼署農商總長。段派人物幾乎包辦了各部總長的席位。靳本人幾乎是個光桿內閣。這些總長處處與靳為難,閣議常常流會,再加段的手下親信百般挑撥段、靳的關系,段動不動就把靳找來申飭一番,警告靳“不要挾外援以自重”,靳只好忍氣吞聲,對段毫無辦法。   

  就在這一時期,徐樹錚的建軍計劃已達到完成階段,把參戰軍改為邊防軍,發展到三師四旅。他準備先發制人,采用于“和奉打直”的計劃:一方面爭取張作霖的同情,希望張保持中立;一方面處處與靳內閣為難,使內閣瀕于癱瘓狀態。而靳本人則更受段黨的攻擊,甚至靳在京行動暗中也有人監視。因此靳也就采用消極抵抗,以退為進,提出辭職,于7月初經徐世昌批準。當時曹錕、張作霖已組成15省反皖大同盟,準備用“清君側”的名義發動戰爭,直皖戰爭已進入前哨階段。 

第二次組閣--周旋于直奉之間   

  直皖戰爭從1920年7月8日段祺瑞在北京召集軍事會議,決定用兵,到19日兵敗求和,通電引咎辭職而告一段落后,靳于8月9日受命再度組閣。這次靳的組閣,不是由于曹錕的主張,曹本意想推王士珍,但由于張作霖再三建議,曹就無可無不可。事實上,靳的組閣是靳與張作霖之間先有默契的。’靳二次組閣,提出政治主張四點:一要促進南北議和;二要裁兵;三要整飭綱紀;四要整理財政。這四項主張,在軍閥割據局面下,一項也不能實現。他本身帶過兵知道如果沒有兵權,在政治上就站不住腳。他兩次任閣期間,一再培植他弟弟靳云鶚,從團長到旅長、混成旅長,一直提升到司令官。他叫別人裁兵,自然是空喊一陣。在南北和議問題上,他表面上講得很誠懇,但暗中接濟餉械,支持廣西陸榮廷反對孫中山。他還幫助袁祖銘組織“定黔軍”回黔,叫王占元撥人撥槍,要把北方勢力擴大到西南。至于整理財政與整飭綱紀的真意,前者他是想阻止各省軍閥扣留國稅而由他的內閣來統一分配,后者則想限制各地軍閥自由招兵買馬(向外國洋行私購槍械)克扣軍餉等行動。凡此種種,是和各省實力派有利害沖突而得不到支持的。因此他的政治主張,一項也沒有兌現,也不可能兌現。
此外靳二次組閣時期,還有兩項企圖。一是軍事方面的,他打算暗中結合王占元、田中玉、陳樹藩、李厚基等在直奉兩系之外,單獨結合成一個軍事力量。他和他們個別交換過意見,并得到同意,從相互支持一致行動入手。這一企圖由于后來形勢變化太快,沒有能夠實現。但在靳組閣期內,他對王占元、田中玉等大力支持,不讓曹錕、吳佩孚削弱他們的勢力。曹吳對靳這一點也有所聞,因而對靳增加了戒心。在后來的湘鄂戰爭中,吳佩孚開始是坐視不救,反而利用趙恒惕趕走王占元,分化和吃掉王占元的軍隊。靳是“啞吧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靳的另一企圖是在財政經濟方面的活動。他認為以梁士詒為首的老交通系,從清末起就一直把持著國內的財政、金融、交通等重要部門,左右政局。他兩任內閣,如財政周自齊、交通葉恭綽等交通系人物,對他全不很合作,并有威脅。他采用張志潭的建議,結合了張弧、李士偉等一班人,想組成一個新的財政班底;并派自己親信潘復(字馨航)到財政部做事,從當司長逐步提升到財政次長,借以了解全國財政的情況,設法逐步打破交通系控制內閣的局面。

  這當然不是梁、葉等所能容忍的。矛盾逐步發展,從暗斗到明爭,一直延續到靳在1921年4月邀約曹錕、張作霖在天津召開會議提出局部改組內閣,實行以張志潭代葉長交通,李士偉代周長財政。李士偉過去做日本洋行買辦,遭到各方面的攻擊,未能就職,就由財次潘復長期代理部務。靳這一計劃雖然初步實現,但和交通系結怨過深。梁士詒靜極思動,早存有遇機取靳而代之意。到了這時候,他就親自出馬,從張作霖、徐世昌兩方面攻靳入手,設法離間靳和各方面的關系。   

  上面說過,張作霖是擁靳二次組閣的主要力量。在開始時,張對靳是有好感的,也是有目的的,希望靳能做他的傀儡。但是靳自己有一套手腕,對張的要求,常常要價還價。比如張作霖保張勛做熱、察、綏巡閱使,靳不答應,只發表一個熱河林墾督辦,以敷衍面子。張作霖想在長江擴充勢力,靳不敢照辦,而把熱河讓奉系汲金純當都統。這都引起張對靳的不滿。特別使張不快的,就是吳佩孚在湘鄂戰爭勝利后,發表吳當兩湖巡閱使。張認為靳有意幫助曹吳,還認為靳二次內閣期內,直系得了鄂、豫、陜、贛、皖五省地盤,而他只拿到一個窮熱河,感覺這個“兒女親家”太不可靠,就產生了拆臺的意思。靳二次組閣主要靠張支持,張既對靳表示不滿,這就給許多政客攻擊靳的機會,形成靳內閣搖搖欲墜的形勢。   

  這時靳和徐世昌之間,因為梁士詒的挑撥離間,再加兩方面部下爭奪北京的稅收等原因,也由合作走向對立。而曹錕對這位老把兄早沒有好感,對各方反對靳內閣抱著聽其自然、觀變待機的態度。在這多方面夾攻的形勢下,靳內閣勉強挨到1922年底正式提出辭職。張作霖公開推薦梁士詒組閣。梁是吳佩孚一向堅決反對的。梁一登臺,對于直奉關系的惡化講,不啻火上加油,終于導致了第一次直奉戰爭。 

靳云鵬下臺后勾結日人經營廠礦   

  靳云鵬于1922年年底下臺后,一直在天津租界內過著寓公生活。他既未忘情政治,更側重在抓經濟。首先是和日本大倉系財閥勾搭合辦膠東魯大礦業公司,接辦日本在歐戰期間強占自德人膠東德華煤鐵公司之經營特權。因為1922年華府會議的結果,由于美帝國主義者嫉視日本獨占山東的特權,聯合英法等國強迫日人歸還我青島及膠東附近一帶的特權,并規定由中日雙方協商,成立所謂“魯案協定”。根據該協定,中日雙方應即合資設立魯大公司。靳在事先早與日人有所聯系。1923年協定簽字后,靳即代表中國資本團王占元、張肇銓(濟南商會會長).等出頭接辦,將魯大公司牢牢把住,并利用當時山東督軍田中玉的政治力量,拉攏濟南各界投資,很快的就開了創立會。中國人方面由靳擔任理事長兼總經理,王占元擔任常務理事兼協理等。表面上該公司系中日合辦的規模很大的鋼鐵公司,實際上靳等系在日人指示下出面頂名,他們所承擔的股款,據后來所知,始終認而未繳。這充分說明靳等是怎樣受日人的利用了。   

  除魯大公司外,靳在下臺后,對他有關的濟南魯豐紗廠也非常關心,目的當然還是為了弄錢和安插舊部。當時魯豐紗廠的經營權原為大股東莊仁崧和他兒子莊云九所把持。莊自己擔任董事長,其子擔任駐廠常務董事,父子勾結更容易營私舞弊,人言嘖嘖。靳認為有機可乘,事先聯合黎紹基(黎元洪之子)、王占元、田中玉等大股東,在開股東大會前公開攻擊莊氏父子營私舞弊的非法行為,使莊氏父子不得不知難而退。結果靳擔任了董事長,黎紹基擔任駐廠常務董事,其他出力的人分占了董監席位。   

  靳云鵬在下臺后,雖然用全力從事經濟活動,但他并未忘情政治。政治舞臺上稍有風波,他就從事活動。其間他也曾有過兩次重登政治舞臺的機會。一次是在1926年夏,張作霖與吳佩孚聯合戰勝馮玉祥的國民軍后,張吳會議,奉方曾提議由靳云鵬三次組閣的計劃,遭到吳佩孚的反對而夭折。這時吳佩孚因靳云鵬主張聯馮拒奉,將靳云鶚的討賊副總司令免職。靳云鵬對吳這一舉深致不滿,但也不同意靳云鶚的做法。事隔幾年,弟兄在天津見面,談起此事曾引起爭吵。第二次機會是在1927年冬張作霖在北京任安國軍大元帥時,研究組閣人選,老派人物如吳俊陛、張作相、鮑貴卿等主張推靳云鵬擔任,但實力派張宗昌、褚玉璞等堅主用潘復,認為潘在籌餉上有辦法,后來就組成潘內閣。靳從此恨潘切骨,認為潘忘恩負義,一直到潘死,他常罵潘“小人”。   

  蔣介石在南京當權時代,吸收了不少北洋派的雜睥軍。因為靳是北洋派中資格較老的一個頭子,這時靳的弟弟靳云鶚也已投蔣,蔣對靳還禮貌有加,每年并有所饋贈,靳引為得意。1930年靳曾借到浙江普陀山進香為名,路過南京,蔣對他曾殷勤招待。回津之后,他和人談起,承認自己落伍,并認為“北洋派”三個字已成為一個歷史名詞了。此后他長期參加“居士林”吟佛、講經,沒有什么活動。 
 
作者:譚志清    
出處:《中華文史資料文庫》 發表日期:1996
靳獻峰2011.3.18轉載


□晉葆純 黃清水

    大觀園一帶曾是明清時期的血腥刑場

    大觀園所在的經四路以南、大緯二路以西、小緯二路以東、經五路以北的位置,曾是一條東起西圍子墻、西至長清、南通泰安的車馬古道。滿清末年此道以南多是農田、窯場、墳地。其中位于現今大觀園商場中部以南,約至經七路的這片區域,曾是明清時期的血腥刑場。

    清光緒年間,山東境內就已有義和拳活動,發展成義和團后迅速波及到京城并造成巨大影響,最終被鎮壓。被俘獲的眾多起義團勇按律當斬,因京城之地不可殺生太多,所以大部分義和團頭領都是被押到山東來行刑的。按清廷的旨意,這些被俘獲者原本應押回原籍斬首示眾的,但因義和團在山東各地的殘余勢力還非常大,怕引起騷亂,所以,除少數頭領押回縣籍行刑外,其余人等盡在濟南被斬首。筆者晉葆純的祖上就在大觀園西去百十米居住,小時候不斷聽老人講,那時幾乎每天都有成隊的人被五花大綁到這里殺頭,暴尸荒野,無人認領。

    靳云鵬“以眾壓邪”的建園初衷

    濟南開埠不久,山東督軍靳云鵬督魯期間(1913-1916年),在現今大觀園的北門對面建造府宅。府宅建成不久,門前就經常出現鬼火:士兵在回魏家莊兵營的途中經常遇到“鬼打墻”,只有等到雞叫后方能認路回營。靳云鵬為此頗為光火。師爺獻計說,“亞臥龍先生”可為大人解除煩惱。此人精通易經,擅看風水,在濟南一帶頗有名氣。

    崇信易術的靳云鵬將信將疑,決定來個微服探訪。

    一天,靳云鵬來到亞臥龍的卦攤前說“問卜”,亞臥龍遞上木板筆墨道:“給個字吧。此時來測字的定是貴人?!苯迄i提筆寫了個“卜”字。亞臥龍忙道:“恭喜!賀喜!您是大官,而且您的官還能升,一直能升到替皇上掌管大印。”靳云鵬半信半疑,暗自思忖,此人定是看出了我哪里的破綻,便如此奉承我:皇上已經退位了,我怎么還能替皇上掌印(幾年后徐世昌任民國總統期間,靳云鵬果真當了總理)?回家后師爺對靳云鵬解釋說:“亞臥龍的說法也許有理,沒有皇上,還有總統,不是一回事嗎?我們不妨考他一下?!庇谑墙迄i按師爺說的讓手下找一個識幾個字、相貌比較像他的乞丐,去讓亞臥龍測“卜”字。

    在歷城縣衙門附近物色到的乞丐戴上禮帽,圍黑圍巾,穿件藍布大褂,蹬雙舊皮鞋,直奔西市場而來。乞丐在卦攤前站了良久,亞臥龍沒理他。當乞丐提出算卦測字的要求后,亞臥龍說:“不算也罷?!逼蜇け阏f:“你是算卦的,我花錢測個字還不行嗎?”亞臥龍答道:“也好!你寫個字吧!”乞丐在木板上寫了“卜”字,亞臥龍哈哈大笑:“我說不讓你算,你偏要算,還要測字。算了,我不收你的卦錢了!世上哪有收乞丐錢的啊!你是要飯的,對嗎?還算不錯,今后你比別的要飯的好一些,還可能混上窩窩頭吃?!?/p>

    乞丐還沒回靳府,密探就先已告知師爺詳情了。乞丐一說完經過,師爺便讓他到騎兵營掃馬糞,也算是給他個吃飯的差事。靳云鵬則派人把亞臥龍請來,讓師爺詢問這兩次測字的結果為何迥然不同。

    亞臥龍便將兩卦一一拆解:“第一個測字者占的時辰太好了。他占了三個‘午’,這說明他是吃皇家飯的。他寫的‘卜’字的豎是上頭大,下頭小,就像金鑾殿的柱子,這說明皇上的天下要靠他來支撐。他寫的‘卜’字的‘點’位于豎的下部,代表著傳國玉璽。因為皇上龍案上的玉璽位于殿柱的下側,這說明他能替皇上掌管大印。第二個測字者占的時辰就不好了。他是‘辰’‘巳’之交前去測字的。辰,就是辰龍。巳,也就是巳蛇。辰、巳之交也就是龍尾、蛇頭之時。這有三種卦象:一是掉到空里,二是踩到蛇信子上,三是踩到蛇頭上。他寫的那個‘卜’字的豎是上頭小,下頭大。在卦象上看,也就是要飯棍;他寫的那個‘卜’字的‘點’位于豎的上部。在卦象上看也就是要飯籃。所以說,他是要飯的。測字是從‘巳’時開始的,也就是他踩到蛇頭上了,如果踩到蛇信子上就更不好了。他寫的‘卜’字的那個點比較小,既像要飯籃,又像窩窩頭,所以說,他還能混上飯吃?!痹挼酱颂?,在密室中一直窺聽的靳云鵬再也沉不住氣了,便拉開屋門,進入客廳,質問亞臥龍:“是我讓他去測的字,也是我讓他去騎兵營混飯吃的。他踩到蛇頭上,難道就是踩到我頭上了嗎?”亞臥龍趕緊鞠躬作揖,忙道:“卦象不比人。您讓他去測字,這說明您就是條龍,龍一擺尾,他就得按您的吩咐行事。他踩到蛇頭上,也就是在軍營內有了個棲身之處罷了?!苯迄i聽罷哈哈大笑,隨后便把府門前起鬼火等事說了出來,請亞臥龍設法解決,并說有重賞。

    亞臥龍先仔細察看靳府的內外宅院,又走遍了周圍的農田墳地,提出了一個化兇為吉的建議:“以眾壓邪”,即在現在的經四路以南建集市,逐步向南發展,讓眾多的人來此做買賣就能達到以眾壓邪的目的。

    “大觀園”一名的由來

    靳云鵬果然要建市場:他先把該地買下,再把地內的墳墓遷往西南的“安徽義地”(即現在的濟南市委附近),再派人馬到北京和上??疾鞂W習開辦市場的經驗。去北京考察的人認為應把市場建成古典式的,而去上??疾斓娜藙t主張應該建成西洋式的,并以上海大世界為模板。靳云鵬當即拍板效仿上海,建濟南的“大世界”,并請了一位德國工程師負責設計工作。部下與親朋好友以及想借此趨炎附勢的人紛紛向靳云鵬獻錢送禮。筆者晉葆純的曾外祖父李祥云和靳云鵬有兄弟之誼,也贈予了價值千金的厚禮。

    濟南要建“大世界”的消息不脛而走,各路商人向籌建大世界的人員打聽情況。因為許多商人并不了解“大世界”的含義,越來越多的詢問引起了籌建人員的反感。也不知哪位籌建人員沒好氣地回答道:“大世界就是大觀園!”  誰料到,一聽“大觀園”三個字對方就不再多問了,他們大概聯想到了《紅樓夢》中的大觀園。大觀園的美名越來越被人們所熟知,連靳云鵬都不得不認可、接受這個現實。  

    孰料此后大觀園曾兩次遭遇火災。第一次火災后,靳家曾將大觀園承包給張懿亭經營20年。后因張懿亭沒有按建筑圖紙的設計,將大觀園完全建成德式風格而被靳云鵬的弟弟靳云鄂告上法庭。大觀園又一次遭遇火災則是后話了。

    濟南的老商業娛樂中心“大觀園”,久負盛名??捎姓l能想到,那曾是一片被用來集中處決義和團頭領、令北洋大兵畏步不前的“鬼打墻”之地,而其名稱也有違“大世界”的建造者———軍閥靳云鵬的初衷而被誤叫誤成的。


 靳獻峰轉載
出處《齊魯晚報》2011.03.17【PDF版】

標簽: 靳云鵬   山東   鄒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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