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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樓] 侄玄孫與伯高祖豈能同年!

侄玄孫與伯高祖豈能同年!
湖北赤壁上官仁莊饒有武撰
從崇陽饒浩良先生提供的資料得知,修水饒氏白沙支宗譜中《月灣公墓志》載:“我祖鑑公,字秉明,號月灣,宋嘉定壬午(1222)年二月十八日巳時生,……七日不食而歿,實宋恭帝丙子(1276)八月二十三日巳時,……”。我譜載鑑(以下用鑒代鑑,五筆打字容易些)公與千二公的高祖鎮公是親兄弟,行一,鎮公行三。千二公也是出生于1222年。就是說,侄玄孫與伯高祖生于同年,玄孫先于高祖出生。這無論如何是不可能的,浩良先生發現了這一問題,說“必有一謬”。那么是誰的出生時間不對呢?
千二生于何年?
我們先來考證一下千二公的出生時間。
我家譜遷蒲第一世千二格中載:“千二,宋寧宗嘉定十五年壬午(1222)生,元世祖至元二十年癸未卒,壽62歲。葬胡家塘尾,壬山丙向。經三分子孫屢邀堪輿,登山相之,寶系戌山辰向。山圖約契列后,詳八修。妣李氏,生卒失考,葬胡家中嘰丑塘未,兼癸丁向,同前。生子一:萬一。崇禎八年乙亥嗣孫若蒙勒石墓”。“勒石”的意思是刻字于石,也指立碑。
? 四修可閑小敘中說:“我族自洪都遷蒲,從前家譜煌煌,數朝遞傳而下,抱奇才、登仕藉、列賢書者實繁有人,譜之待續亟矣。祖完白公居戶部欲續之,發奉欽差,植鼎革(改朝換代)故未果,而只立碑數十紀之。”完白公準備續修譜牒,但正值明清改朝換代之際而沒有修成,只立了幾十個石碑以為紀念。鼎瑚序中說:“迄崇貞乙亥歲,十三世伯祖完白公,孝思追遠,匪獨(不只是)清冢勒石,拓土禁木,建享堂,置祭田,已也復手書十二世以前系次于髻山石室,年已七十六矣。”完白公清理祖墳,豎碑立傳。
從這些材料來看,千二公墳墓上以前是沒有碑的,是完白公在事過幾百年后的崇貞乙亥年(即崇貞八年,1635年)立的。千二格中明確記載:“崇禎八年乙亥嗣孫若蒙勒石墓”。沒有碑要說出其生卒時間來,是很困難的。從千二公到完白公隔了13代,就是按20年一代計算,也有240年,況且完白公當時有70多歲了,這樣算來至少有300多年了。隔了這么長的時間,若要我說出千二公的年代,我是說不上來的。
? 完白公在《世系》中寫道:“伯玉舊譜唯載流行支干而無帝號,惟吳孝廉所撰譜敘在永樂癸卯,因從此溯而上之如,知再一(即佐祖)府君之誕于庚辰乃在元世祖之至正二年,而千二萬一兩府君當在宋寧理(宋朝寧宗、理宗)時矣。”伯玉舊譜是遷蒲第七世祖伯玉公手編的譜牒,是蒲圻饒氏的首修家譜。伯玉公編的譜中只有甲子、乙丑這些東西,而沒有何朝何代。支干六十年一循環,萬世不休,天才知道甲子年是何年!伯玉公原來記的是糊涂帳。但幸好有這些東西,不然更說不清楚了。伯玉公編的譜中應是:千二壬午年生,癸未年卒。“宋寧宗嘉定十五年”和“元世祖至元二十年”是二修時,完白公根據吳性的序言寫于“永樂癸卯”予以推算后加上去的。完白公是怎樣推算的呢?----“從此溯而上之如”。完白公的推算是否正確呢?我們根據現有資料,不妨再來推算一遍,驗證一下。伯玉公為蒲圻饒氏家譜首修的撰稿人,我們從他開始,先驗證他的出生時間,再向上推。
? 伯玉公格中載:“獻,行二,字伯玉。洪武廿三年庚午十月初十日生。宣德元年歲進士,官北直永平府撫寧衛經歷。致政旋里,清理祖墓,手編七代譜牒,維起者所得憑籍,有裨于族人不少也。成化十年甲午十一月十九日卒,壽85歲,成化十九年癸卯葬望湖山前江家嶺獲塘上棗園仁祖之左,亥山巳向。”五修前為永樂癸卯年葬,五修時改為成化癸卯年葬。
? 因完白公說伯玉譜只有支干,而無帝號,所以我們別開帝號,只看支干。伯玉公庚午年十月初十日生,是他自己記的,是不會錯的。甲午年十一月十九日卒,壽八十五歲當然是別人記的,死的年月日都說得清清楚楚。“癸卯年葬望湖山前江嶺獲塘上棗園仁祖之左”,死的時間與葬的時間不同,分別記得很清楚,應該是可信的。從獻祖格中我們可以得到可靠信息----伯玉公生于庚午,卒于甲午,葬于癸卯,壽85歲(虛歲)。
吳性在永樂癸卯年寫的一修譜序中說:“予友饒伯玉公,見示家譜,索予弁其首。”既然伯玉公與吳性是朋友,當然是同時代的人了。伯玉公壽85歲,從庚午活到甲午,中間只有一個癸卯,這年伯玉公33歲。按常理,這個年齡正當年富力強,應在忙于功名或在外為官,不會“致政旋里”(辭官返鄉),沒時間來清理祖墓編寫譜牒,只有退休后才有時間。所以吳氏寫序時的永樂“癸卯”不應是獻祖在世時的癸卯,應該是在獻祖去世9年后的癸卯,即獻祖下葬的那一年。“見示家譜”應在獻祖在世時。獻祖在世時,把他編的家譜給吳氏看,要求吳氏寫序,吳氏這個人可能辦事有點拖拉,一直沒寫,等到獻祖下葬時覺得再不寫就對不起朋友了,才寫了廖廖數語的一修譜序,空洞無物,敷衍了事。這時是永樂癸卯,即1424年,這年獻祖誕辰94周年。按這個推斷,獻祖生于1331年,即元明宗至順2年。可惜找不到吳性的資料,無法得知其生卒時間。若吳氏先卒于獻祖,則此推算不推自翻。
? 若按第一個癸卯年算,即按獻祖33歲那年算,獻祖生于1390年。洪武元年為1368年,洪武23年正好為1390年。兩種算法相差60年,即支干的一個輪回。兩種推算方法,哪一種是對的呢?
? 再看獻祖妻韓氏,譜載:“系出岳州府官井頭清水河百戶韓敏之女。洪武23年庚午生,天順3年己卯卒,壽70歲。先葬石枧蚌形,后改葬中心坪新塘坡孔宅后蜘蛛形,乾山巽向。生子四。”百戶為官名。元代官制,設百戶為百夫之長,隸屬於千戶,為世襲軍職。“韓敏,江寧縣人,兄韓進雙戊戌年歸附,洪武九年充岳州衛總旗,韓敏代役。二十五年以年深處羽林右衛百戶。”此資料來源于《蘇州衛選簿》第48頁,見 http://bjfile.focus.cn/file/34791/11.doc 。這個資料應該是可靠的。雖說沒有說獻祖之妻生于何時,但我們可以從韓氏庚午年生和其父的經歷來加以推斷。
韓氏也是庚午生,應與獻祖同年,不會相差支干的一個輪回60歲。獻祖的岳父韓敏洪武9年(1376丙辰年)能代兄服役,擔任百戶長,應該有20來歲或更大一點。雖說是世襲軍職,但不比皇帝有顧命大臣輔佐,自己還是要有一定能力的,因此年齡不會太小或太大。過14年后至洪武23年應有三十多歲或四十多歲,這個年齡生兒育女是正常的。岳父比女婿大三、四十歲也是正常的。但女婿比女兒大60歲的情況是極少見的,何況韓氏是官宦之女,不會下嫁一個比自己大60歲的人,且韓氏是獻祖的結發之妻,獻祖總不會八十來歲才結婚吧。由此可見,獻祖及其妻應于洪武23年庚午生。雖說我偏向于前一種推算,但不得不服從于《蘇州衛選簿》上的記載。幸好獻祖娶了名門之女,名標青史,有據可查,不然扯死幾頭牛恐怕也扯不清。韓敏“洪武九年”代兄充岳州衛總旗不是蒲圻人記的,《蘇州衛選簿》的作者不會知道韓敏有女嫁伯玉,更不會預計幾百后有人要考證伯玉的出生時間而先造假。
? 再說說“致政旋里”的問題。蒲圻縣志載獻祖為宣德元年(丙午,1426年)歲進士(歲進士是歲貢生的別稱)。蒲圻縣志可不是獻祖寫的。庚午年生,丙午年36歲。36歲才得到一個歲貢生,與周進、范進的命運差不多,在科舉時代“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這種現象常見,不足為奇。不過還是能看出獻祖讀書并不怎么樣,因此記一點糊涂帳在所難免。獻祖貢于宣德仕于宣德,僅憑此也可以看出他出生的大致時間大約在1400年前后。宣德之前的永樂癸卯他是一個平民百姓,難怪有時間來清理祖墓,編寫譜牒。從“致政旋里,清理祖墓,手編七代譜牒”來看,是告老還鄉后才清理祖墓編寫譜牒的,永樂癸卯(1424年)他還沒當官,無政可致,致政旋里是胡扯。是不是“官北直永平府撫寧衛經歷,致政旋里。”呢?擔任過北直永平府撫寧衛經歷后(“經歷”是官職,相當于現在的秘書),辭官返鄉,是這個意思嗎?說不定是我的標點符號標得不對。后來找到獻祖在甲寅年寫的58字的《自序》,序中說:“余自解組歸○(歸字后的字印刷不清,說是家上面少了一點,說是冢下面少了一點,根據前后文意思來看是回鄉的意思。可能是家字),細清六世以前墓所,瞭然一一編列于后,兼承親友吳年兄贈序”。解組是辭去官職的意思。他自己說的是辭官返鄉后,細清祖墓編寫譜牒。他自己沒注意時間先后的順序,后人也沒推敲跟著以訛傳訛。五修時世熙公發現這個問題,提出了“未仕而解組也,有是理乎?”的疑問。可能是出于續譜“以疑傳疑”的原則,并沒有處理。當然這并不影響獻祖的出生時間。我們現在只要把句號標在“致政旋里”后就行了,但這樣標的話“致政旋里”就成了蛇足,可以干脆去掉致政旋里,以免產生誤解。
? 以此為基礎,再來推算獻祖之父庭芳公的出生時間是否正確。譜載廷芳公“元順帝至正23年癸卯1月24日戌時生于臨湘同文都街華里祝家莊”。還是只看支干,不看帝號。從庭芳公出生的癸卯到獻公出生的庚午隔27年,即庭芳公生獻公時27歲,這個年齡生兒子理所當然,再過一個庚午已有87歲,恐怕生不出兒子了。在明洪武23年上加27年,是元順帝至正23年。獻祖之父庭芳的出生時間是正確的。余此類推,一直推到千二公,得到千二公的出生時間為宋寧宗嘉定15年,即公元1222年。完白公的推算是正確的。
一修譜牒是獻祖自己編的,他自己及妻子的出生時間應該是可靠的,再怎么錯也不會把自己和家里人的資料搞錯。另一修譜序是吳性于永樂癸卯年寫的,有明確的標注,也是可靠的。還有就是記載在古籍上的獻祖岳父的資料及蒲圻縣志上的記載,都是可靠的佐證,外姓人沒有義務,也沒有必要在幾百年前就有預見來為你造假,并且佐證有兩個,不是孤證。家譜上的文獻可以造假,佐證是無法造假的!這種推算方法是以可靠資料為出發點,先推出伯玉公的出生時間,再逐步往上推,而得出結論。其實這種推算我覺得意義不大。因獻祖身為官宦,其子以泰也為官宦,他死后不會連碑也沒有一塊。不知為亡者立碑始于何時,但知唐朝武則天死后立了一塊無字碑,可見立碑之風最遲始于唐朝。明朝的獻祖應該有一塊碑。我家譜中有多處格中載有“完白勒石于墓”,但獻祖格中沒有這個記載,可見可能有碑。要是到碑前一看不就都清楚了,還用得著花這樣大的力氣來推算嗎!

作者:饒有武   回復:12   發表時間:2009-03-18 00:5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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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回復侄玄孫與伯高祖豈能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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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饒有武   發表時間:2009-03-18 01:07:47

[回復] 回復侄玄孫與伯高祖豈能同年!

伯玉公所記載的千二生于壬午,萬一生于癸丑等是不是可靠呢?畢竟隔了七代人,是不是有誤呢?查看這七代人的記載,千二、萬一只有出生的年號,而無月日時,可見生卒時間不是很清楚了(沒有月日時,倒更見得真實)。但從第三世佐開始,便有年月日時,并有出生地點,應該是可靠的。若這些年月日時是胡編的,那為什么不把千二、萬一的年月日時也索性胡編一通呢?即使千二萬一的不準確也無關大局,因為只有兩代人,再相差也差不了多少。
? 再來算一算千二公到伯玉公平均每代的間隔。千二公1222年,伯玉公1390年,(1390-1222)/6=28,即平均每代間隔28年,符合常理。二修撰稿人完白公1569~1646,為遷蒲十三世,(1569-1222)/12=29,從千二公到完白公每代間隔29年,也符合常理。在我們上官仁莊,現已傳到第28世。在世的還有第23世,且年齡不大,六世同“堂”。目前有23世與26世年齡差不多的,如第23世饒楚富1958.10.17辰時生,第26世饒志華1961.7.4寅時生,分別與千二隔了22和25代。千二生于1222年,距今七百多年,若算至23世,(1958-1222)/22=33,即平均每代33歲;若算至第28世(28世生于2008),(2008-1222)/27=29,即平均每代29歲。所以從古至今,平均每代約30歲左右。
? 綜上所述,千二公生于1222年基本上是可靠的。我這是站在正方的立場上予以論證的,希望有興趣的朋友站在反方的立場上來查找漏洞或錯誤。想找崇陽千一公的生卒時間來參考一下,但千一公譜上沒有,浩良先生也沒有說。千一支首修在清乾隆32年(1767年),可能沒有考證千一公的生卒時間,時間太久,當時也無法考證。

作者:饒有武   發表時間:2009-03-18 01:08:53

[回復] 回復侄玄孫與伯高祖豈能同年!

鑒公年代之謎

在上面我已經說明了千二公的出生時間是可靠的,但這是不夠的,還必須得說明鑒公的出生時間不對。不然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還是扯不清。要能說明公有理而婆無理才是完美的。下面再來尋求鑒公的年代。
? 修水饒氏1988年所修譜中載《忠臣傳》:饒鑒,字秉明,號月灣,乃京公之后嗣,實次守之嫡裔。讀書深于易由鄉貢進士,授黃州府儒學教諭。一日,聞元逼宋入海,擾亂中華,徙居于寧,扶膺涕淚,七日不食,衣冠座于堂,呼諸子孫曰:宋既授我以官,食我以祿,今被元虜入我宋國,逼我宋君,奪我宋土,我未能盡節以報誠,臣之罪也。言訖撲地而殞。嗚呼!古今之為仕者不少,受國厚恩者亦不少,如鑒聞國改祚不食而死者實又少也。予故傳之,以俟觀風者采焉。元泰定元年甲子(1324年)。只有撰寫時間,無撰寫人姓名。
? 蒲圻1948年譜載《秉明公忠臣傳》全文:“饒鑒,字秉明,號月灣。乃京公之后派,實次守之的裔。讀書深入易中鄉貢進士,授黃州府教授。見寇擾亂中原,復居于寧。一日聞元逼宋入海,撫膺泣淚,七日不食,衣冠座于堂,呼諸子孫曰:宋既授我以官,食我以祿,今被胡虜入我大宋國,逼我大宋君,奪我大宋土地,我未能盡節命以報誠,臣子之罪也!言訖仆地而殞。嗚呼!古今之為仕者不少,愛國厚恩者亦不少,如鑒之聞國改祚不食而死,實又少也。余故樂傳之,以俟觀風者采焉。”落款為“進士吳仙祝悠然氏撰”有撰寫人,但無撰寫時間。
? 雖說綜合修水譜與蒲圻譜可以得到撰寫人與撰寫時間,但是為什么有的沒有撰寫時間,有的沒有撰寫人呢?
? 從此文的作者身上和撰寫時間上能否找到鑒公出生的一些線索呢?查找吳氏的信息,得知因“祝與余重婚疊好”,所以吳氏為余氏族譜撰寫過譜序,落款為:“至順壬申秋八月望日,吳仙祝彬謹書”(此序載于余氏家譜網)。兩個署名不同,我猜想吳仙祝可能字彬,號悠然。綜合從饒氏宗譜和余氏族譜中的信息,可以得到:吳氏為元朝進士,元泰定元年甲子(1324年)至元朝至順壬申(1332年)年間前后的人,因為到處寫譜序譜傳,在當時應該有較高的威望。
? 再細看兩個落款,為余氏家譜寫序的時間是元至順壬申秋(1332年),署名只是“吳仙祝彬謹書”,沒說是進士。他這時是不是進士呢?說他這時是進士吧,為什么不把進士這頂桂冠戴上呢?進士可是了不得的,多光彩呀!就是一個舉人也行啊,戴上舉人的桂冠也不錯啊!但卻什么帽子都沒戴,光頭一個。難道他此時只是一個童生或秀才嗎?說他不是進士吧,為什么余氏會請他寫序呢?沒有名望的人是沒人請的,我想他這時至少應該是一個秀才吧。是不是嫌秀才帽子太小,戴著也沒什么意思,就干脆不戴呢?呵呵!而在寫《秉明公忠臣傳》時毫不客氣地署上了“進士吳仙祝悠然氏撰”,他到底是不是真進士呢?何時中的進士呢?我查過,沒查到,誰有興趣再查一下看。我想他應該不會假冒的。我猜想事情可能是這樣的,吳仙祝在元至順1332年,還沒有取得功名,為余氏撰寫譜序,落款時小心地寫上了“謹書”。后來取得了進士頭銜,為饒氏家譜寫了小傳,這時腰桿子硬了,連謹字也省略了。但這有一個問題,他在余氏家譜序中說:“予致政歸,過其門,閱其譜,......”,這時他還沒有取得功名,可能最多是一個小秀才,當然無官可做了,怎么會“致政歸”(辭官回鄉)呢?當然這樣的問題,在我蒲圻饒氏家譜中出現過。伯玉公正是出現了一個這樣的錯誤,也是未仕而先致政(沒做官就先辭官),這是他老人家的糊涂。余仙祝是不是也犯了這樣的糊涂呢?伯玉能犯,他吳仙祝為什么就不能犯呢!
? 吳在余氏家譜序中說:“修江著姓莫有能出其右者”,現在的江西省修水縣的一條名修水的河流,也稱修江,從修水籍當代作家鐘奮生詩“悠悠分寧臥龍虎, 遙遙宋朝躍山谷。人杰地靈修江碧,激浪驚濤后生出”中可以得到印證,修江在這里指代修水縣。序中還說“又益以山谷之言、杭山之跋、趙常軒之作余氏之譜乘,炳然矣,予奚贅焉”。山谷道人黃庭堅(1045~1105)、杭山章鑒(1215~1294)是全國知名的鴻儒、高官,黃庭堅是世界級的,都是分寧人。請外姓人寫序、跋,一般都是請的當地名流。由這些材料可以看出,這本余氏家譜應該是分寧的。三沙不正是在分寧嗎,吳仙祝也應該是分寧人,吳仙祝這個修水人為修水余氏和修水三沙饒氏寫了家譜文獻。當時吳仙祝即使是進士,但在為余氏寫過家譜文獻的黃庭堅、章鑒這些大人物面前也是小巫見大巫,比較起來覺得自己級別低,不好意思或不敢在余氏家譜序言后署上小小的進士也有可能。這些都是我瞎猜的。
? 后來在修水譜上查到,吳仙祝為修水譜還寫過一篇《饒氏源流舊敘》,落款為“家譜相承至九十一世謹齋曾孫裕齋先生書,元至正六年丙戌秋月日吉旦,年家眷教弟同知制誥、國史編修吳仙祝彬撰”。進一步證實了吳仙祝悠然氏與吳仙祝彬為同一人。知制誥是起草詔令、誥命的官員,同知制誥是知制誥的副職。本想從作者身上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但沒有找到,說了一大篇廢話。
? 回過頭來再來看正文。修水譜與蒲圻譜上所載忠臣傳大同小異,基本意思相同。可以肯定的是,蒲圻是從江西譜上引入的。蒲圻九修時此傳又有改動。如“乃京公之后派”改為了“隨唐堯之后派”。江西譜上的這篇小傳是不是原作,有沒有改動呢?很難說。
江西譜:宋既授我以官,食我以祿,今被元虜入我 宋國,逼我 宋君,奪我 宋土……
蒲圻譜:宋既授我以官,食我以祿,今被胡虜入我大宋國,逼我大宋君,奪我大宋土地……
崇陽譜:大宋授我以官,食我以祿,今被 虜入我大宋國,逼我大宋君,奪我大宋土地……
? 江西譜上說的是“宋”,蒲圻譜和崇陽千一公譜上說的都是“大宋”,多了一個大字則不相同了。因為可從“宋”或“大宋”上推測哪一篇是原文。歷史上的朝代有大唐、大宋、大元、大明、大清之說,在朝代前加上“大”字始于元朝。元朝的國號“大元”取自于《易經》“大哉乾元”,在宋朝時是沒有大宋的說法的,大宋是宋朝以后的人的說法,加上大字表示尊稱。若是宋,則可能是宋朝人的口吻,當然宋朝以后不一定非要稱大宋不可。若是大宋,則一定是宋以后的人的口吻,不可能是宋朝人的口吻。就是說,若是“入我宋國”,此話可能出自宋朝人之口,鑒公可能是宋朝人;若是“入我大宋國”,此話一定口出宋朝以后的人,則鑒公不是宋朝人,而是宋朝以后的人。元朝統治者們大多是一些馬背上的英雄,有的連字都不識,更不懂漢文,你就是寫文章罵他的娘他也不知道。所以元朝漢人可以毫無顧忌地用“大宋”、“胡虜”等詞語。元朝沒有文字獄。是修水譜將大宋改為了宋,還是蒲圻、崇陽譜將宋改為了大宋呢?說是修水改了吧,我想修水未必有這樣的高人,知道在宋與大宋上做文章,不過也難說沒有這樣的高人。是不是崇陽和蒲圻改了呢?為了更加突出鑒公的尊君愛國之情,加強語氣而將宋改為大宋,崇陽和蒲圻會同時都改嗎?難說,崇陽千一公與蒲圻千二公是親兄弟,后人同出一祖,修譜時相互參照譜牒,大家一齊改也有可能。單看宋與大宋難以看出哪一篇為原文或更接近原文。這段話出自鑒公之口,當然不一定是鑒公的原話,作者可以根據“哭君亡”而杜撰,雖說此傳寫于元朝,但作者是應該不會讓鑒公口吐“大宋”的。從這一點來看,修水譜為原文或接近原文,當然這是在沒有修改的前提下來判斷的。不知蒲圻譜是不是修改了的,要是將宋改為了大宋,則暴露了修改者的無知。
修水譜:一日聞元逼宋入海,擾亂中華,徙居于寧,? 扶膺涕淚……呼諸子孫曰……言訖撲地而殞。(1988版)
蒲圻譜:見寇擾亂中原,復居于寧。一日聞元逼宋入海,撫膺泣淚……呼諸子孫曰……言訖撲地而殞。(1948版)
蒲圻譜:見寇擾攘中原,復歸于寧。一日聞元逼宋入海,撫膺泣淚……呼諸子孫曰……言訖撲地而殞。(1994版)
崇陽千一公譜與蒲圻譜1994版一致。
? 蒲圻譜中有“見寇擾亂(或擾攘)中原,復歸于寧”之句。寇的本義是入侵、侵犯,可指入侵者或盜匪。是草寇還是外來侵略者?我想鑒公可能不會被幾個小毛賊嚇倒,這里說的寇應該是指外來入侵者。中原原指現河南省,后廣義指黃河中下游地區。北宋建都于汴梁,即今河南開封,屬中原。1125年金兵南下進犯中原,1127年靖康年間,金兵攻陷汴京,北宋亡。金朝在靖康之難中俘獲了大量的宋朝宗室,命大的康王趙構幸免。這位漏網之魚重建宋朝,于1138年定都臨安,即現在的淅江杭州,史稱南宋。南宋偏安于淮水以南,與金朝東沿淮水(今淮河),西以大散關(陜西寶雞)為界,直至1279年元朝滅了南宋。寧為何意呢?是安寧的意思嗎?從前后文的意思來看,應該是分寧這個地方。江西分寧(今修水縣)屬南宋地盤。“見寇尤攘中原”,寇應該是金寇,因為攘的是中原而不是江南。中原有戰事,鑒公就回到了后方分寧。那么鑒公為北宋末人。若鑒公生于1222年,1125年寇攘中原時他應該還沒有出生,何來“復歸于寧”呢?“見寇擾亂中原,復歸于寧”之句,道出了矛盾。“擾亂中華”與“擾亂中原”一字之差,卻是大不相同的。如果蒲圻譜將中華改為中原,則再一次暴露了修改者的無知。順便大呼一聲:“改譜者戒!”
? 兩地譜上都記有“聞元逼宋入海”,“扶膺涕淚……呼諸子孫曰……言訖撲地而殞。”鑒公哭君而亡的原因是“聞元逼宋入海”,這一點在兩地譜上是完全一致的。元在什么時候“逼宋入海”呢?南宋高宗(1127~1163年在位)在蒙元金兀術揮軍南下時逃至杭州,并乘船出海避難,這是宋的一次入海。而修水譜上說鑒公殞于恭帝丙子1276年,高宗入海的具體時間不清楚,不管是哪一年入海,至鑒公去世的1276年有113~149年,與鑒公的年齡不符,是不對的。另無論是哪一年入海,即使是1163年入海,鑒公這時還沒有出生,這就更不對了。還有沒有蒙元逼宋入海的事件呢?還有一次就是在1279年3月19日,崖山海戰失敗,陸秀夫背負剛滿八歲的小皇帝趙昺從戰船上跳海而死,南宋徹底滅亡。這時鑒公已死3年了,這也是不對的。那么哭的是哪一個君呢?鑒公墓志上說鑒公歿于1276年,這年正好是元軍兵臨臨安,五歲的小皇帝恭帝趙顯投降的一年。原來哭的是恭帝趙顯,但趙顯投降了。宋恭帝投降以后,被元朝封為瀛國公。到了元朝至元二十六年(1289年),元世祖忽必烈突然賞給19歲的趙顯許多錢財,叫他去西藏當僧人,后來成為一代高僧。鑒公所哭的趙顯并沒有入海,這還是不對的。
? 身為同知制誥、國史編修的吳仙祝應該是一個很有文化的人、歷史專家,不應該犯史實錯誤。歷史學者對歷史事件會認真考證時、地、人、事的,絕不會信口開河。他會犯這樣的錯誤嗎?
? 這段文字在蒲圻譜上因為“中原”一詞,矛盾更大些,那么修水譜上所載的這段文字除了“入海”說有矛盾,其他是不是就很完美而無懈可擊呢?否!聽說元逼宋入海,就搬遷到分寧,然后扶膺涕淚,向子孫們表白忠君之情,進而撲地而殞。為什么是在“聞元逼宋入海”,通過長途跋涉“徙居于寧”后才哭君而亡,而不是在“聞元逼宋入海”后就哭君而亡呢?蒲圻譜雖說矛盾要大些,但時間先后順序更合理,語氣更連貫。
? 這篇小傳是不是同知制誥、國史編修吳仙祝所作呢?后人有沒有修改呢?是不是吳仙祝所寫我們不知道,但修改了是可以肯定的。我們當然不可能見到此文的手稿,或早期的譜牒,只能從文章的內容來分析推敲。此文經不起推敲,不足為憑。

作者:饒有武   發表時間:2009-03-18 01:09:35

[回復] 回復侄玄孫與伯高祖豈能同年!


蒲圻譜上《漆公求相國題表族譜敘》中說:“漆亡父鑒,號月灣,博極群書,領鄉薦官于湖廣之黃州府,不幸大宋天命有改,干戈擾攘,傾覆流離。亡父存日,想家譜殘于兵燹,略葺其概,而世次多缺,臨終囑曰,忽持譜牒謁于相府,丐其題表……月灣我大宋忠臣也,族譜我大宋故物也,我何讓而不書乎?……”從這段文字來看,鑒公為宋末人。是北宋還是南宋呢?從譜序中看不出來。柒公為鑒公的長子仕清,他求相國為譜寫敘,則寫序的時間與鑒公出生時間應相差不多。這是一條非常有用的信息,可惜這篇敘沒有落款,既看不出為何人所書,也看不出何時所寫。后來在修水譜上查到此序落款為:宋景炎二年(1277)己卯冬月吉旦,右承相兼樞密使杭山章鑒題。
? 章鑒(1215~1294),字公秉,號杭山,分寧(今江西修水)人。宋理宗淳祐四年(1244)進士。南宋咸淳十年(1274),章鑒升遷為右丞相,并兼樞密使。第二年,這位當朝宰相面對元兵的逼進,感到南宋勢不能敵,于是,尋了個借口,臨陣脫逃。1275年章鑒被被罷去右丞相官職。后又因為有人誣陷他庇護有逆謀之嫌的殿帥韓震,被削官放歸田里,定居在故里杭山腳下,從此結束了他的政治生涯。1294年正月去世。1277年章鑒罷官閑居在家,正好有時間為別人寫序。雖說罷了官,但名氣卻在那里,這時也沒有什么架子了,為他人寫序是很合理的。從修水譜上的落款來看,撰寫時間與鑒公出生的時間是吻合的。這篇序中用到了“大宋”,在修水譜中為“宋”,修水譜用詞比較合理,蒲圻譜可能是修改過的。
? 特別值得注意的是,這兩篇文獻在蒲圻譜和崇陽千一公譜上都沒有撰寫時間,按常理這是不正常的。而在修水譜上有撰寫時間。是不是后人有意隱去了撰寫時間呢?為什么要這樣做呢?《漆公求相國題表族譜敘》中說:“一日,饒漆謁于庭下”,《秉明公忠臣傳》中說:“一日聞元逼宋”。本來應該有具體時間的地方,用“一日”代替,使時間概念變得模糊不清。本來就是這樣,還是有人特意修改過呢?是誰為什么要這樣做呢?當然這些疑點不足以推翻鑒公亡于宋末的事實。

作者:饒有武   發表時間:2009-03-18 01:10:24

[回復] 回復侄玄孫與伯高祖豈能同年!


羅倫生于明宣德六年(1431),卒于明成化十四年(1478),明成化二年(1466)丙戌科狀元,授翰林院修撰。他于明朝成化年間1468年為江西饒氏家譜寫了序言,還寫了一篇《雙峰別墅記?贈漆》,漆是誰呢?該不會是鑒公長子仕清吧,若是的話,則問題更嚴重了。全文如下:
成化己丑請告歸,欲拜六一公于瀧岡,訪文氏遺跡于空坑,東西就食未暇。又庚寅自廣昌歸,謁牧庵先生畫像,又六年甲午,倫友人陳公甫門人容彥昭、易元德、陳秉常三人者來相與,覽郡邑山水之樂,探奇獵勝,把袂相賞。因而與之同歷分寧,閱黃龍名山,陟白沙之地,乃吳楚周道道旁。有居民,問其姓,曰雙峰之饒,詢其人,則迪功郎諱漆所居也。入而訪焉,坐而四顧江山,宏麗天城,蟠回三百里許。亭之前黃龍秀拔,亭之后寶峰映垣,亭之左南樓雄鎮吳楚,亭之右金華壘障,平寧四峰同崢三峽外錮,儼若太極圖像也。時熙景明,瑞日晴霄,風和條鬯,珍離奏響,靈巴獻奇。倚亭四睇,四峰之上萬物嫵媚,胸次悠然。主人肅客酌于亭下,酣飲竟日,浩歌激烈,林木響答,行云低回,各相與賦詩。倫退而語友人曰:吾庚寅歷廣昌之饒而有云峰焉,覽山水之奇樂而不能去,甲午過白沙之饒而曰雙峰焉,覽形勝之最亦樂而不能去,何姓一也,而峰各有異焉,墅別也,而景不殊焉,世家也。吾甚奇之而各敘以記之。漆覽淚下,稽顙拜而謝曰:吾與廣昌原甘竹分枝也,何幸而獲先生之敘者二請書于譜以永世。
翰林院修撰羅倫一峰氏撰(沒有注明撰寫時間)
? 文中說:“陟白沙之地,乃吳楚周道道旁,有居民,問其姓,曰雙峰之饒,詢其人,則迪功郎諱漆所居也。”這里說到白沙迪功郎漆。我譜載:“第卅八世 鑒長子 仕清 行貞十二,字柒。…應賢良詔,官于潛縣,仕至迪功郎。”宦林錄上載:“饒柒,字仕清,為應賢良詔,擢于潛縣簿,贈迪功郎”。我譜上這兩處記載有不同的地方,名與字顛倒了,但“應賢良詔,官于潛縣,迪功郎”完全相同,饒柒與饒仕清應該是同一個人。《漆公求相國題表族譜敘》語:“流傳至漆亡父鑒,號月灣,博極群書,領鄉庶官于湖廣之黃州府。”(蒲圻1994版)中可以看出,漆即為鑒公之長子仕清。《漢典》上解釋漆:漆可通柒,作數詞。《康熙字典》上解釋柒:俗漆字。所以饒漆即饒柒。查溯源考及宦林錄,沒有第二個名或字為漆的迪功郎,《別墅記》中所說的漆就是鑒公長子仕清,難道還能找出第二個漆或柒來嗎?
? 贈漆也好,漆之所居也好,都沒有什么問題,再看后面的文字就有問題了。看到《別墅記》后“漆覽淚下,稽顙拜而謝曰:吾與廣昌原甘竹分枝也,何幸而獲先生之敘者二請書于譜以永世。”漆看后感動得流下了眼淚,并跪拜致謝,且與羅倫對話。那么漆與羅倫為同時代的人了,即為明朝成化前后人,則其父鑒公無論如何也不會越過元朝跑到宋朝去。
? 道川序中說:“大宋建炎三年,侍講學士饒次守,奉敕諭,奏明修譜六十八世。有元亮孫曰希明,合諸族之譜而修之,冢孫太守秉鑒甫,易甘竹為廣昌之云峰,屬一峰羅先生敘之,并寄《傲軒記》、《別墅記》。兌及遷寧一世始祖鑒公,字秉明,號月灣先生,接修十六世自是”。秉鑒(1413~1486)明朝永樂至成化年間人,比羅倫大18歲,與羅倫是同時代的人。《廣昌冠裳饒氏族譜》兩次出現“秉鑒為希明長子”的記載,可能是羅倫搞錯了,說成了希明冢孫。其父希明應為元末明初人,有可能跨了元、明兩個朝代。道川公說的修譜順序是:饒次守(宋建炎三年1129年)------饒希明(元末明初)------饒鑒,照這樣看來,鑒公為明朝人。這與羅倫《別墅記》中的敘述相一致,二文完全吻合!道川序中還有一個疑點,“有元亮孫曰希明,合諸族之譜而修之,冢孫太守秉鑒甫,易甘竹為廣昌之云峰,屬一峰羅先生敘之”,這沒有問題,羅倫序中的確寫了這些事。道川公接著說:“并寄《傲軒記》、《別墅記》”。《別墅記》中說:“吾庚寅歷廣昌之饒而有云峰焉,覽山水之奇樂而不能去,甲午過白沙之饒而曰雙峰焉,覽形勝之最亦樂而不能去,何姓一也,而峰各有異焉,墅別也,而景不殊焉,世家也。吾甚奇之而各敘以記之。”可以看出,《傲軒記》寫的是廣昌云峰,《別墅記》寫的是修水白沙雙峰。從文中內容來看,云峰、雙峰應該是山名(云峰可能是雯峰,廣昌有雯峰)。但道川公是說,《傲軒記》、《別墅記》是為秉鑒而寫。但從《別墅記》中“與之同歷分寧,閱黃龍名山,陟白沙之地”、“問其姓,曰雙峰之饒,詢其人,則迪功郎諱漆所居也”來看,《別墅記》應該是為修水白沙漆公而寫,不然漆公為什么感動得流下了眼淚,跪拜而謝呢?道川公只字不提漆公,他既然知道《傲軒記》與《別墅記》,他難道沒有看出《別墅記》是為分寧白沙漆公而寫嗎?這是不可能的。那么他為什么不提這一事實,而統而述之“并寄《傲軒記》、《別墅記》”呢?道理很簡單,不能說,說了就不能自圓其說。或是道川公提及了漆公,但道川序被修改了。只能作這樣的推斷。
? 后來進賢介岡的景明公發現了這一個漏洞,就將修譜順序改為:饒次守(宋建炎三年1129年)------饒鑒------饒希明(元末明初),這樣就把鑒公送到了宋末,補上了這一個漏洞。但《別墅記》的內容沒有改,可能是忽略了。這一忽略留下了漏洞。其實要改還是可以改的,把“詢其人,則迪功郎諱漆所居也”改為:“詢其人,則迪功郎諱漆故居也”,“漆覽淚下”改為:“漆裔覽畢淚下”,則可移花接木瞞天過海了。
? 文中所說的漆是不是非三沙系的漆呢?這時白沙有非三沙的饒氏居住嗎?在白沙居住的非三沙饒氏中有名或字為漆的人嗎?這些都不得而知,有待于進一步考證。要是這個漆非三沙系的,則《別墅記》與三沙無關了,那么道川公為什么要在他寫的序中提及此文,并將此文編入三沙家譜中呢?
? 漆公說:“吾與廣昌原甘竹分枝也”,這句話能否說明漆公為元亮系的呢?廣昌甘竹現為江西省廣昌縣甘竹鎮,是羅倫序中提到的地名,的確有元亮系居住。不知何時分出元亮與三沙兩個支派,現在有人提出三沙系是元亮系的分支,但拿不出確鑿的證據。從元亮系與三沙系的世系圖來看,有很多共有的人物。如介岡始祖饒竦是元亮系,但三沙系中也有此人,所記載的事跡“以詩詆王荊公”完全相同。饒威“魯陰太守,有惠政”兩系中記載完全相同。人雖然相同,但上、下輩卻不同。還有饒魯“字伯與,號雙峰,著《五經講義》”的記載也是完全一樣,還有饒廷植、饒子儀等人在二系中記載的事跡完全相同,等等。現在所說的元亮系與三沙系長期在江西居住,原來可能根本就沒有什么元亮、三沙之分,只是在明朝修譜時各立山頭,各山頭將前輩中名氣大的選為主帥,立為始祖,再將拉得攏來的就拉來,納入自己的大旗之下。沒譜的或譜在戰亂中殘失,而又無能力續譜的家族,有如無娘之兒,紛紛投向有譜的家族。看各姓家譜,各姓都將黃帝立為始祖,中華兒女人人都是黃帝的子孫,難道當初的世界黃帝只是孤身一人嗎?就沒有別的人也生下了后代流傳至今嗎?大家隨著南遷的人流,一窩蜂涌到江西定居,這時來到江西的難道只有元亮和賓公兩人嗎?應該是來到江西后通過長時間的重新組合,再整合,山頭越來越少,最后形成今天的元亮與三沙兩大支派。誰還能說清誰是誰的真正分支嗎?現在只知道江西有元亮與三沙之分,但是否還有其他支派目前還不清楚,不可斷言江西饒氏只有三沙、元亮兩大支系。
? 江西臨川饒早祥先生到過介岡看過介岡家譜,據他說在介岡只看到過元亮系的家譜,而沒有看到過三沙系的家譜。從進賢文港王安標先生拍的介岡家譜照片來看,介岡的確為元亮系。是不是饒早祥先生和王安標先生在介岡沒有找到三沙系的家譜呢?我想介岡這小小的彈丸之地,三百多人的村莊,可能不會既有三沙,又有元亮。《江武咸崇四縣合修宗譜序》中說:“吾族一支,本锜公之孫玉英公由寧州高沙遷進賢界港居住,傳及興二公出宰湖北崇陽,卒于官”,分寧高沙有人遷介岡居住。五七公世系中說:“五七公原系江西南昌府進賢縣港界籍”。修水高沙譜中說:“賓,世居臨川,今進賢介岡,聞宋末世亂公子三人同遷于寧”,賓世居介岡,不是一代兩代。修水白沙譜中說:玉寧“四子仲仁公訪族于進賢界港”,既然訪族于介岡,則介岡有同族居住。《道川序》中說:“按舊譜原共今之進邑介岡,迄今科甲數十,監庠近百,緣年深地僻,未及會修。”舊譜上記載白沙與介岡是共同的祖先,這次只是因為年代久遠,路途遙遠而沒有在一起修譜。景耀“謂其弟曰:寧西饒氏是吾宗也”,這一句說得更明白。后來介岡的景明公修改過《道川序》,要是沒有同族的關系,介岡的景明會修改白沙的譜序嗎?景耀、景明兄弟就是居住在介岡的三沙人,或當初根本就不分什么三沙、元亮。還有,蒲圻饒氏宗譜八修載有《介岡分宦林錄》,肯定是從江西老舊上引進的。這些材料說明了什么問題呢?說明了有三沙先祖在介岡居住。那么介岡現在為什么就沒有三沙的后人了呢?可能當初三沙與元亮混居,后來三沙變成了元亮,投入了他人陣營,因為當初根本就沒有什么元亮與三沙之分,沒有這個概念,大家都姓饒,修譜時合在一起無所謂,也無所謂出賣祖宗,因為本來就不知道祖宗是誰。或者介岡饒氏在后來修譜時選擇了元亮的山頭,變成了元亮系。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原在介岡居住的三沙人全都搬遷走了或絕后了。當然這些都只是猜測。這些材料只是說明南遷的饒氏在江西長期居住,相互融合,早期時支派的概念是模糊的,不象現在這樣清晰,現在的元亮與三沙也未必是一脈相承。兩系上有名字、事跡完全相同的人物,但上、下輩卻不同,說明是拉郎配,胡編亂造的,這樣的世系的可信度有多高?誰是誰的支系可靠嗎?道川序中說:“希明合諸族譜而修之”,這說明在明初的希明時代是一個大聯合的時代。道川公將羅倫序編入家譜中,進一步說明了明末的道川時代根本就不分什么元亮、三沙。元亮、三沙之分最早形成于道川之后,有可能是清朝。
四川儀隴饒姓(廣東乳源客家人)輩份順序:子宣舜亮亭,大圣定明宇,克成云祖德,勛世振家聲(以上為一世祖明達、明遠公從廣東乳源帶來的字輩)。嘉慶十八年(1813)拔貢饒卿臺于道光29年重修字輩:平陽起籍帝室胄,臨川仙源論因由,三沙分支留古跡,閩粵遷來安韶州,以后蜀中立基業,詩書禮義復先酬,代傳久遠遺澤在,合謀薈萃譜重修。四川省巴中市巴州區群樂鄉岳家溝饒氏字派與此派詩基本相同,只有一個地名不同,“白干仙源論因由”。這一派詩寫得很好,道出了饒氏的源頭以及四川儀隴等地饒氏的遷徙路線。這里說到的臨川的仙源也好,鄱陽的白干也好,都是現在所說的元亮系的聚居地,三沙當然是三沙系的聚居地。我沒搞清楚這是什么支系的派詩,管他是什么支系的,其中既說到了元亮系的聚居地,又說到了三沙系的聚居地,你說這是什么系的派詩?是三沙的嗎?三沙的會把元亮系的聚居地寫進來嗎?同樣元亮系的也不會把三沙系的聚居地寫進自己的派詩。這說明此時沒有元亮、三沙之分。“臨川仙源論因由,三沙分支留古跡”是什么意思呢?修水譜《月灣公墓志》中說:“我祖鑒公…原藉金華,后遷撫州之臨川焉。”《源流舊序》中說:“廷生珌,號金山居隱先生,五代時遷臨川”,所以這句話應該理解為仙源(及白干)有三沙的先祖,后來有人分居于三沙,也就是說三沙是臨川仙源(或鄱陽白干)的分支。這派詩寫于清朝中后期的嘉慶十八年(1813),明中期的漆公所說的“吾與廣昌原甘竹分枝也”很難準確地說明什么問題。從羅倫序中所說的“饒本堯后,避秦遷番”來看,自秦至今兩千多年來,饒氏在江西是怎么繁衍發展、遷徙變化的,目前沒人能說得清楚。所以說僅憑“吾與廣昌原甘竹分枝也”就斷定漆公為元亮系理由不充足。
注意,蒲圻及崇陽千一公譜上的這篇《別墅記》同樣都沒有撰寫時間。文中“成化己丑請告歸,欲拜六一公于瀧岡,……庚寅自廣昌歸,……又六年甲午,……”,時間上有一點錯誤,成化己丑為成化五年,庚寅為成化六年,甲午為成化十年而不是六年。可以推算此文撰寫時間為明成化十年甲午1474年。蒲圻譜從江西修水譜中引入了此文獻。蒲圻及崇陽的三沙之后的譜牒上的這個文獻,只能是來自修水饒氏宗譜,不可能向元亮系饒氏去要這篇文獻,也沒見過其他江西饒氏的家譜傳到蒲圻的記載。我譜上只有《別墅記》沒有《傲軒記》。我估計是不是因為《傲軒記》寫的是廣昌元亮系的事,道川公就沒有編入修水三沙系的譜中。我蒲圻譜所轉載的修水老譜上的文獻應該是較為原始的文獻,將羅倫序與廣西容縣對照,容縣有刪改,將道川序與現在修水譜對照,修水有刪改。原始文獻應能更真實地反映當時的情況。我不明白,為什么這些關鍵性的文獻全部沒有撰寫時間呢?!值得一提的是,修水譜上干脆把《別墅記》刪掉了,原因很簡單,是因為后來“漆”引起了爭議,沒有人能說明漆是非三沙的人,或者是搞清了漆并非三沙的人因此而刪除此文。難道居白沙,名漆,在于潛縣做官,仕至迪功郎的人有兩個,有這樣巧嗎!兩個人有這么多的相同點嗎?此文疑點最大!

作者:饒有武   發表時間:2009-03-18 01:11:15

[回復] 回復侄玄孫與伯高祖豈能同年!


修水饒氏白沙支宗譜《饒氏源流舊序》載:“時咸淳十年甲戌(1274年)秋七月,度宗晏駕。元伯顏師渡江,兵勢大震。十一月己丑時,寧(現修水縣)太清有冷應征字公定者,知廣州,主管廣南東路經略安撫司公事,馬步軍都總管,經轉運。統兵往援襄陽,未至。十二月丁巳,襄陽陷。德佑二年(1276年)丙子,征復募兵以圖恢復宋祚,卜日將行,群臣遁,三官入海,會元詔下。應征事浸,月灣偕弟同征來寧。出門見鳧翳在沙,甚得其所。因誓曰:‘兄弟此去,當逢沙即止,遇沙即住。’至寧,鑒居西平鄉白沙,錡居太平鄉南嶺平頭高沙,鎮居仁義鄉大橋黃沙。鑒因宋失國祚,七日不食,痛哭而殞……”此文為國史編修吳仙祝所撰。
? 我譜八修時載有此文。五修時世熙公加注曰:“此敘滿紙贅語,略無文法,本可刪去,奈舊刻苦甚寶之,只得強為編列凡譜中”,五修時雖說覺得“本可刪去”,但畢竟手下留情,沒有刪除,而九修時到底還是刪了,這是極不負責任的作法!修譜時主編根據自己的理解或需要,或為了顯示自己有知識,自作聰明地隨意修改、刪除老譜上的文獻,這是極不應該的。你的理解就一定是正確的嗎?你認為是錯誤的就一定是錯誤的嗎?有可能你的理解是錯誤的,你認為是錯誤的原本就是正確的,只是你沒有搞清楚而已。后代人研究家族史主要依賴譜牒,修改后的文獻失去了歷史的本來面目,為后人的研究設置了障礙,或將后人導入歧途,使一些本可以搞清楚的問題變得撲朔迷離。如在前面所說的“宋”與“大宋”,“中華”與“中原”就是這樣。主編者盡可以將自己不同的理解或疑點加注說明,讓后人去判斷,萬不可修改、刪除文獻。還有修譜時杜撰文獻的情況也是常見的,為了使家族見得顯赫,把扯得上的扯不上的名人都扯上來,或杜撰高官、名人的序言以壯聲勢。有人說美國總統里根原本是姓李的,他的祖先遷到美國后改姓里了。有一本家譜上有劉伯溫贈的序,落款時間為“大明洪武十七年(1384年)歲次甲子嗚啁月朔二日”,但劉伯溫在1375年就已經去世了。觀各地各姓的家譜,大家總是要把自己的始祖塑造成名聲顯赫的巨人。你不吹別人吹,別人不會因你不吹而不吹,你不吹就要落后,落后就會被動,被動就會被人瞧不起,所以大家一齊比著吹。因為過去的家譜秘不示人,吹了牛也沒人知道,正好躲在家里自我陶醉一番,因此造假之風盛行。所有中國人都出自名門旺族,壞人都“斷子絕孫”了。當然蒲圻例外,千二公是一個草根布衣,四處亂竄的流浪漢。可見獻祖是比較老實的,吹功不行。這是題外之話。
從網上查到:“冷應澂,字公定,號覺齋,南宋時隆興府分寧縣(今修水縣)人,生于宋孝宗淳熙十四年(1187)十月。宋理宗寶慶元年(1225),冷應澂榮登進士榜,步入仕途。……《宋史》和《續資治通鑒》中,均有關于冷應澂事跡的記載。……宋理宗景定元年(1260),冷應澂奉朝廷之命沿江督辦糧餉。……冷應澂得以升任廣南道提舉常平兼轉運使……度宗再度下詔,升冷用澂為寶章閣學士,并知廣州,主管廣南東路經略安撫司公事、馬步軍都總管,并繼續統領從水路向朝廷輸送糧食事務。……冷應澂身負大任,果然不負朝廷厚望,得到朝廷倚重和嘉勉。宋度宗咸淳六年(1270),度宗為冷應澂頒發誥敕,……冷應澂告老回鄉后,于宋恭帝德佑元年(1275)壽終正寢,享年88歲。安葬在與故里泰清相去不遠的湖南省平江龍門。冷應澂有子三個,依次為冷方叔、冷和叔、冷正叔。”全文見九江新聞網 http://www.jjxw.cn/1081/2007/10/12/361@324753.htm 。
《宋史》卷416,列傳第157載:“冷應澄,字公定,隆興分寧人。寶慶元年進士……五司叢劇,應澄即分時理務,不擾不倦,常曰:‘治官事當如家事,惜官物當如己物。方今國計內虛,邊聲外震,吾等受上厚恩,安得清談自高以誤世。陶士行、卞望之吾師也。’自聞襄、樊受圍,日繕器械,裕財粟,以備倉卒,后卒賴其用。屢平大寇,未嘗輕殺,笞杖以降,亦加審慎,至其臨事輒斷,雖勢要不為撓奪。……”全文見《宋史》http://www.tl5000.com/24shi/sosi/ss417.htm。
澂與征的繁體字僅有偏旁不同,澂可通澄,可能是修水譜有錯。名、字相同,官職相同,籍貫相同,事跡相同,冷應征與冷應澂或冷應澄應該是同一個人。冷于1275年已壽終正寢,不會1276年復募兵以圖恢復宋祚。不過這也不算大錯誤。家譜文獻作者一般不是史學家,出現一些史實上的錯誤是難免的。當年既沒有報紙,更沒有電臺電視,新聞只是道聽途說,時間對不上號是難怪的,我們不能對作者有太高的要求。但作為國史編修出現這樣的錯誤是不能原諒的。還有“統兵往援襄陽”、“募兵以圖恢復宋祚”未能找到佐證,不知是否是實。當然序中所述冷應澂的事跡真假與否無關緊要,因為這些事跡對于說明三沙的來歷或鑒公的年代并沒有多大的意義。“月灣偕弟同征來寧”中的“征”在原文中是冷應澂還是征戰的征呢?我猜想可能是澂,因為沒聽說鑒公兄弟當過兵,修水當時也沒打過仗。除白沙外,高沙、崇陽、蒲圻譜上都有“避兵于寧”的說法,是為了躲避兵亂才去分寧的。文中說:“出門見鳧翳在沙,甚得其所。因誓曰:‘兄弟此去,當逢沙即止,遇沙即住。’”可見不是去分寧打仗的,打仗能遇見沙就不打了嗎?所以不應該是征戰的征,而是指的冷應澂。冷為修水泰清人,他回家時鑒公兄弟同他一起來到了修水。但這不對呀,因為冷1275年已去世,這一點也忽略不計。我們可以理解為冷告老還鄉時與鑒公兄弟同來分寧。
我想作者寫源流序這段文字的目的在于說明三沙的來歷和鑒公的年代,三沙的來歷說得比較好,“見鳧翳在沙,甚得其所”,兄弟出門逃難當然想找到一個好的安身之所,受到鳧的啟發,似乎有神靈的指引,所以確定逢沙即止,遇沙即往,令人信服。但說明鑒公的年代說得不怎么樣。作者與冷應澂同為修水人,且澂為修水的大名人,作者當然知道他這位大名人,把冷寫入家譜以壯聲威,與冷同行以提高鑒公的地位,可以理解。但目的并不在于此,作者大寫冷應澂是企圖借冷來說明鑒公與冷是同時代的人,從而證明鑒公為宋末人,但這段文字前后基本上是脫節的,前面除了介紹冷應澂外,與后面的敘述沒有必然的聯系,刪去有關冷應澂的敘述完全沒有影響。鑒公與澂是何關系,他為什么同澂來寧,從何地來寧,這些至關重要的細節都沒有作任何交待,而是花了大量的篇幅來說冷應澂。如電報文字一樣,家譜文獻是惜字如金的,作者的這種寫法有悖常規。這段文字似乎有點虛張聲勢,拉大旗作虎皮,用以轉移讀者的注意力,因此令人難以信服。通讀這篇源流舊序,前后文字都很精煉簡潔,幾乎不能刪除一字,并不象熙公所說“滿紙贅語”(熙公指的是文章內容),唯獨此處冗余啰嗦,有如健康的肌體上長出了一個腫瘤,文風很不一致。這段文字是吳仙祝寫的還是后人加上去的呢?這段錯誤百出、不倫不類、畫蛇添足的文字是身為同知制誥、國史編修所為嗎?冷應澂確有其人,且生卒時間確定,若鑒公真與冷為同時代的人,則可確定鑒公的年代,但這段文字沒有什么說服力,想找一些鑒公與冷相交的佐證,可惜沒有找到,找不到!
《源流舊序》中還有一段文字說:“…珌生洪,中陳亮(修水譜中亮為“堯”)叟榜,任太和縣令,廉能聞于朝野,升鳳陽府太守。洪生竦,宋熙寧中進士弟,以詩投王荊公(王安石封荊國公,世人稱王荊公)。生節,字德操,授翰林學士,封夷侯,工詩宗山谷(黃庭堅號山谷道人),與陳無已等二十五人為法嗣,呂居仁作《江西傳依詩派圖》…”。
陳堯叟(961~1017)閬州閬中人,字唐夫。宋太宗端拱二年(989年)己丑科狀元。56歲終。陳亮(1143~1194),字同甫,原名汝能。婺州永康人。光宗紹熙四年(1193)策進士,擢為第一,授建康軍節度判官廳公事,未到任而卒,壽51歲。
洪生竦,竦生節。不知洪與竦的年代,只知饒節1065~1129。自古至今約30年一代人,饒節的祖父洪應生于1005年前后。比陳亮大了140來歲,他可能中比他孫子都要小80來歲的陳亮之榜嗎?即使算20年、10年一代人也不行。洪能否中陳堯叟的榜呢?若按30年一代算,洪約生于1005年,則必須12歲前金榜題名,否則就趕不上陳堯叟的榜了。若按20年一代算,洪約生于1025年,這時陳堯叟已經去世了,更趕不上了。洪是否生于961年前后呢?就是說在陳堯叟前后出生,有可能,因為陳堯叟28歲就中了狀元,有時命運不濟的考生的年齡比少年得志的主考官的年齡要大得多。如果是這樣的話,從洪到節必須平均每代52歲左右,顯然不合常規。我真懷疑洪、竦父子有沒有這么長的陽壽。更主要的是沒有查到陳堯叟曾擔過主考官的記載。
疑點太多,完全有理由懷疑此文是杜撰的。

作者:饒有武   發表時間:2009-03-18 01:12:10

[回復] 回復侄玄孫與伯高祖豈能同年!


修水譜上的《月灣公墓志》全文:我祖鑒公,字秉明,號月灣。宋嘉定壬午年二月十八日巳時建生。原籍金華,后遷撫州之臨川焉。宋皇例贈文林郎,太祖賓公之冢子也。兄弟有三,祖齒居長,宋理宗時榮膺鄉薦,賜進士出身,授任湖北黃州府教諭。郡芭鴻儒,頭彥咸欽,為文學之宗。因宋恭宗被元執北歸,遂解組歸里,偕弟遷寧,始于西平鄉白沙而居焉;二叔祖锜,則居太鄉南嶺下之高沙;三叔祖鎮,則居仁義鄉之大橋黃沙是也。德配周孺人,生子四,長仕清生于宋淳佑壬子正月十五日辰時,元成宗賢良詔,授迪功郎,任浙江杭州于潛縣尹。娶沈氏,生子政、子堅。政生玉山,山生以誠、以周。誠之后世居西鄉白沙。周之后半遷州城,半遷平江。堅生玉圭,圭生以榮,榮之后世居安鄉黃沙。次仕安生于宋寶佑甲寅二月初九日卯時,兄弟獲金相讓,里人稱為雙義高風,娶匡氏,生子仲、子高。仲生玉珩,珩生以壽、以泰,后裔世守周嶺。三仕亨生于宋寶佑戊午三月初六日卯時,元成宗授任興國州稅課司,娶傅氏,生子英、子奇。英遷新吳,奇遷平江。四仕寧生于宋景定庚申八月十六日卯時,娶周氏,生子林、子敬,林遷長壟,敬遷鹿角莊。自宋迄清,居地不一,子孫蕃衍,如此其盛也何,莫非我祖德之所綿延者乎?當其時,恥食元粟,衣冠端坐,七日不食而歿,實宋恭宗丙子八月二十三巳時。由斯言之忠何而也。宋右承相兼樞密使章鑒贈以“賢良師濟”四字。外壬丙兼子午向,歷有四朝,茲爰選擇。? 欽命廣東提督學院前詹事府左右春訪中允贊善 乙卯戊午兩科云南江南主考 丙午乙酉兩科順天鄉試同試官加四級記錄四次----年姻眷弟萬承風拜題(印)。 ------ 摘自修水白沙1988年版《饒氏宗譜》。
? 沒有撰寫時間,但從文中語:“自宋迄清”、“歷有四朝”可以看出此文寫于清朝。作者萬承風,字卜東,一字和圃,清乾隆十七年(1752)出生,寧州安鄉湯橋(今修水縣黃沙鎮湯橋)人。三十歲中進士。擔任后來成為宣宗道光皇帝的旻寧的老師、侍讀長達二十余年。嘉慶十七年(1812)秋,萬承風因患風痹引疾還鄉,不久逝世,享年六十一歲。查《白沙支歷次修譜記》,道川修為二修,此序寫于道川修后的三修或四修。
文中所述鑒公等人的出生年月日時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由你不信。但五百年后的人來說五百前的事,可信度有多高?為什么沒有注明撰寫時間,是不是怕大家不相信五百后的人來說事而隱去了撰寫時間?這篇墓志除了鑒公等人的出生時間外,沒有什么其他新的資料,都是前面所說過的老文獻上的內容。修水譜上除了這個文獻把鑒公出生時間說得清楚明白外,沒有第二個文獻上說了鑒公的生卒時間。查五七公、千一公、千二公宗譜,世系考上都沒有鑒公年代的任何信息,白沙、高沙譜上才有“宋理宗”三字能反映鑒公的年代。而五七、千一、千二諸公宗譜上有關鑒公的信息,均來自修水道川公于萬歷廿八年庚子(1601年)所編的譜牒,是“白沙道川公按舊譜跡葺而續之,以給諸族”而得到的,修水與蒲圻的聯系只有這些信息,譜上的老文獻,如《忠臣傳》等,是不是這一次一起引入的,這點至關重要!但各地譜牒均無記載,我們無從知道。
我四修鼎瑚序中說:“凡世系之在仁(仁祖)分者已刻大半,在禮(禮祖)分者亦刻十分之一,而豫章舊譜序則悉刻諸梓矣。以歲歉費艱(收成不好,經費困難)暫停”,只說了豫章舊譜序悉刻諸梓,沒說《忠臣傳》等文獻。
道川公在萬歷28年(1601)續修時沒有與介岡會修。據修水譜記載,道川前修是子堅(1346),子堅是一修,道川是二修,子堅與道川隔了255年。就是把羅倫(1474年)的那一次算上,也隔了127年。就是說,這127年間介岡的信息在道川譜上應該是沒有的。但我譜上載有《介岡分宦林錄》,上面的官宦名流大都是明萬歷年間的。 饒廷錫?江西進賢?明萬歷二年三甲一百六十一名, 饒 位 江西進賢?明萬歷八年三甲七十七名, 饒 伸 江西進賢?明萬歷十一年二甲十七 名, 饒景曜?江西進賢?明萬歷二十年二甲三十七名, 饒景暉?江西進賢?明萬歷十七年二甲四十六名,等等。這些人與道川公是同時代的人,道川公只說設宴招待景耀,并沒有提及與介岡一起修譜的事。那么介岡的這些官宦名流的信息是怎么通過修水譜轉載到蒲圻譜上來的呢?只能解釋為,在道川后,修水有人再修過譜,彌補了道川公未能與介岡會修的遺憾,并將介岡的這些信息刊載其上,然后傳到蒲圻。道川譜雖說修在萬歷28年(1601年),蒲圻卻在“乾隆三年(1738)又獲豫章舊譜”,方才得知千二公以上的信息,可見蒲圻第一次看到江西譜是在1738年,與道川公修譜的時間隔了137年。修水譜記載的三修在乾隆26年(1761),是不是這一次增加了介岡的信息后,再一次傳到了蒲圻,在我五修時插入的呢?譜牒上沒有記載,古人的時間概念太差了!從網上得到一條信息:“(明)饒若蒙序,明崇禎八年(公元1635年)木刻活字印本。現被收藏在江西省圖書館。”蒲圻是在四修前得到豫章舊譜的,根據這本舊譜在乾隆16年(1751年)進行了四修。四修前只有手抄本,沒有印刷本。所以收藏在江西省圖書館的有可能是四修本。四修完成后才傳到江西而被收藏。這說明四修后仍與江西有聯系,不然若蒙序到不了江西。是不是四修前若蒙序的手抄本傳到江西,被江西刊在他們的譜上后被收藏呢?這是不會的,若蒙序是為蒲圻譜所寫,地域性非常明顯,江西譜不可能刊載。所以蒲圻與江西至少有兩次來往。那么《忠臣傳》、《別墅記》等非譜序文獻是第一次傳入的還是第二次傳入的呢?這一點非常重要,但僅根據“豫章舊譜序則悉刻諸梓”就判斷《忠臣傳》等文獻第一次沒有傳入,證據是不充分的,這要看了我四修譜才能知道是何時傳入的。所以只能作同時引入了遷蒲以前的世系及《忠臣傳》等文獻的假設。

作者:饒有武   發表時間:2009-03-18 01:13:40

[回復] 回復侄玄孫與伯高祖豈能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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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饒有武   發表時間:2009-03-18 01:15:34

[回復] 回復侄玄孫與伯高祖豈能同年!

修水三沙與崇陽、蒲圻等三沙后代的譜牒本應該是同一版本,是完全一樣的,但有關鑒、锜、鎮的記載卻各有差異,說明各地在續修時根據自己的需要均有修改。是修水譜為了強調鑒公的年代而增加了“宋理宗”,還是崇陽、蒲圻根據《忠臣傳》、《相國序》等引入文獻,發現鑒公與五七、千一、千二的年代有矛盾,為了保住自己的祖宗,而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地刪除了“宋理宗”,同時隱去了重要文獻的撰寫時間呢?后者的可能性比較大。我譜從江西譜上引進的有關鑒公的文獻為什么都沒有撰寫時間,這個一直困擾著我的問題,原來答案在這里。顯然是有人發現千二公與鑒公同年代這個問題后才去掉了撰寫時間的。但為什么沒有人加注呢?就連最有研究能力、最喜歡提問的熙公也沒有發問,這不是熙公的性格。有可能熙公發過“有是事乎?”之類的疑問,但被后人刪除了,干脆偷偷地把掩耳盜鈴之事進行到底!
? 不管萬承風與饒氏有何親戚關系,但稱鑒公為“我祖”,似乎有點不妥。五百年前萬的祖宗與饒氏是否有婚姻關系,可能無從查起,五百年后饒氏與萬氏有婚姻關系,鑒祖也不是萬承風的祖宗。這篇文獻是三沙人自己寫的,假錯萬承風的口說出來的。當然我這是吹毛求疵。
? 縣志上能否查到鑒公的資料呢?既然鑒公在宋理宗時“領鄉薦”(鄉試中舉),那么在臨川縣或進賢縣、修水縣的縣志上是應該有記載的。要是在縣志上查到了這一資料,則鑒公為宋末人就是鐵板上釘釘了!要找其他的佐證看來是找不到了,查縣志是唯一的希望。希望修水白沙有人來考證一下鑒公的年代,這是一個很具挑戰性的課題。
? 總之,鑒公的年代疑點很多,但都不足以推翻鑒公亡于宋末的結論,但肯定的結論難以得出,因為只有已經被修改過的譜牒,找不到其他任何佐證。修水與蒲圻是在四修時才有聯系的,若蒙公的序可能是在四修后交流到江西而被收藏于江西省圖書館的。木刻活字印本,應該是早期的譜牒,如果是蒲圻的四修譜,則價值更大。誰有機會去江西省圖書館查一下,看一看這本譜上有沒有《忠臣傳》等有關鑒公的文獻,好多不解之謎就會真相大白。

作者:饒有武   發表時間:2009-03-18 01:16:33

[回復] 回復侄玄孫與伯高祖豈能同年!

問題何在?
《漆公求相國題表族譜敘》中說:“亡父存日,想家譜殘于兵燹,略葺其概,而世次多缺。”世次多缺,中間斷了線,只能是一個大概,搞不清楚的可能只有胡編亂造,以求得支分派別,犁然不紊,世系昭穆,上下貫通的效果,否則這本譜牒就沒有權威性了。是誰填空補缺,胡編亂造的呢?
從道川序中看,修譜順序是:饒次守(宋建炎1129年)------饒希明(元末明初)------饒鑒------饒道川(明萬歷1601年,明后期)。按介岡景明書的道川序修譜順序是:饒次守(宋建炎1129年)------饒鑒------饒希明(元末明初)------饒道川(明萬歷1601年,明后期)。后來從修水譜上得知,鑒公之孫子堅接著修過一次譜。“亡父存日,想家譜殘于兵燹,略葺其概,而世次多缺”,鑒公在世時,因家譜殘于戰火,就修了一個大概。漆公繼承父志,完成父業,繼續家譜的續修,求相國寫序。“漆覽淚下,稽顙拜而謝曰:吾與廣昌原甘竹分枝也,何幸而獲先生之敘者二請書于譜以永世”,羅倫正好為饒氏譜寫了《饒氏族譜序》和《別墅記》兩篇文獻,從這里可以看出,漆公父子所修的就是羅倫寫序的那一次。道川序中說:“且遠譜肇自堯帝,至今百余世,中間世系昭穆,衣冠云仍,犁然而備,上不失之索會,下不失之遺缺,皆先哲葺修之功也”,到道川公時已經上不失之索會,下不失之遺缺,看來已經很完備了,那么填空補缺的是鑒公父子,或是鑒公之孫子堅。鑒公祖孫明知自己是明朝人,卻把自己寫成宋末人和元朝人,這說得通嗎?連我自己也不相信。即使有人造假也不會是鑒公祖孫。在道川公之前子堅之后,還有沒有其他人修過譜呢?子堅公與道川公隔了二百五十多年,沒有大修,是否有過小修呢,修水譜上沒有記載。鑒公父子時還是“世次多缺”,隔了二百五十多年后,怎么就成了“中間世系昭穆,上不失之索會,下不失之遺缺”了呢?這位“先哲”是誰呢?
? 蒲圻派詩前20派為完白公祖父饒相所撰,但在饒相時并沒有修譜的記載;四修距三修百余年,幾次都沒有修成,可閑公在家里自己編寫家譜,四修時將他寫的一篇文字冠之以“小敘”刊在家譜上(見蒲圻饒氏家譜四修序)。這說明在大修之外,會有一些關心家譜之人在編寫家譜。修水饒氏是否也有這種情況呢?道川序中說:“至萬歷戊戌(1598年)夏,有映垣諱景曜者,之重慶太守,道經路口……余遂集族宴,宿斯時也,翕如同堂迂如旦暮。明日過楚遇庠弟諱景明者……”,景耀公經過路口時,道川公設宴招待他,可見景耀公與道川公是同時代的人,其弟景明公與道川公也應該是同時代的人,就是景明公小一些,也差不了多少。修水1937版宗譜中《道川序》的落款中有“白沙裔孫一灝道川氏撰,進賢介岡族庠景明書”,景明公修改過《道川序》。何時修改的呢?沒說。道川修時與介岡“未及會修”,那么應該是道川修之后修改的。修水譜載,修水一修于元至正6年(1346年),道川為二修,時值1600年,與一修隔了250年,三修在清乾隆26年(1761年),與二修隔了160年,景明公不可能在三修時修改《道川序》,景明公活不了這么久。應該是道川修后不久,介岡與路口白沙會修過一次,在這次會修時景明公修改了《道川序》。但這次會修在修水譜中沒有記載。但介岡與路口在道川修后曾會修過這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是因為景耀曾“謂其弟曰:寧西饒氏是吾宗也,昨送甚隆,茲正修譜第,吾族繁人眾,難以悉備(齊備)”,其弟景明才受哥哥的委托,
查看修水白沙、高沙,崇陽五七、千一,蒲圻千二等五處譜牒,白沙支譜全無叔禎、五七、千一、千二、千三的記載;高沙支和五七支均有,且高沙支譜記載最為詳細;千一、千二支譜無五七的記載,有可能因為是旁系而未記載。白沙支譜上為什么沒有呢?是不是后來刪除了?為什么要刪除呢?看高沙譜就知道了:“叔禎,因宋亂,遷黃江嘴”。五七、千一譜上有同樣的記載。這應該是較為原始的記載。據修水譜載,鑒公生于1222年,鎮公生于1227年,南宋滅亡于1279年,就算叔禎公在南宋的最后一年1279年遷黃江嘴,1279-1227=52,只有52年。從鎮公到叔禎有四代人,平均每代間隔17年,這很難說得過去。但才生下來是不能外遷的,叔禎公既然能外遷了,應該有十七、八歲了。所以平均每代不到13歲。這就更說不過去了。高沙譜自身就有矛盾!因此白沙譜干脆刪除叔禎及以下的資料,使我們成了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可悲!蒲圻譜上叔禎公的記載是:“由江西進賢遷蒲圻”。為了使蒲圻饒氏有根有源,去掉了“宋”,免得別人鉆空子,不失為高招!
? 整理一下思路,這個問題牽涉到四個元素:1、鑒公出生時間;2、千二出生時間;3、千二為鑒之侄玄孫(鑒、锜、鎮為三兄弟)。4、千二是鎮公的玄孫。這四者必有一假,或有二者為假,或有三者為假。若3為假,則鑒公與千二同年有可能。孝感饒氏字派為:欽明文思,允恭克中,平章親睦,至道光昭,同樂時雍,尊崇天德。現有人口中,最長為恭字輩,最晚為樂字輩,有十三代人。在這13代人中,隔五、六代同年甚至后輩年齡大于前輩的肯定有人在。說鑒、锜、鎮不是嫡親三兄弟吧,他們的名全是金字旁,很象是嫡親三兄弟。若蒙公在《世系》中寫道:“吾宗自千二府君由江右婺州受廛于蒲,其居址年月皆不可考矣,唯傳有三昆季分避兵燹,相訂望沙投止”,這話是在未見到江西譜之前的1635年說的,不會受江西譜的左右,“三昆季分避兵燹,相訂望沙投止”的說法應該是可靠的。說千二公不是鎮公的玄孫吧,蒲圻饒氏真成了無本之木。于情來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 先把鑒公的年代放下來,換一個思路,再來看一下老譜的資料。遷蒲前四十世沒有一個注明了生卒時間,能在網上查到,遷蒲以前各世祖中具有確切生卒時間的有:
15世:饒娥(749—762年)
25世:饒竦,因“初與王安石友善”,后“以詩詆王荊公”,可見竦公與王安石是同時代的人。王安石(1021-1086)與竦生卒時間應相差不多。因不具體,不算。
26世:饒節(1065-1129)
? 從15世饒娥,到26世饒節,隔三百余年,平均每代間隔約28歲,是正常的。
? 假設37世饒鑒生于1222年,從26世饒節,到37世饒鑒,隔11代,只有157年,平均每代14.2歲。雖說古代人結婚生育較早,但平均隔14歲一代人是不可能的。從26世饒節到41世千二,隔15代人,千二生于1222年,平均每代只有10.4歲,更是不可能。
? 還有從饒次守到鑒公的年代也有問題。28世饒次守1229年進譜表,這時算他50歲,37世鑒公生于1222年,9代人約140年,平均每代只有16歲。這應該是不可能的。
? 順便說一下,靖康二年(1127年)五月,趙構正式即位重建宋王朝南宋,是為宋高宗。高宗即位的第二年(1128年),金國又繼續大舉南侵。高宗才走上領導崗位,腳根都沒有站穩,戰亂不斷,建炎三年1129年他有時間和精力來搞什么文武群臣進譜考譜嗎?
? 我相信我所考證的千二生于1222年是可靠的,因為是從一修撰稿人出發進行推算的,還有兩個可靠的佐證資料。家譜文獻可以造假,佐證是造不了假的。那么問題出在哪里呢?我以前說過,老譜上的資料可信度不高,我現在說,老譜上有些資料不可信!問題出在老譜的世系上。黃帝、堯、京等可能是無稽之談,自我安慰,干脆不談。從熒到叔禎這四十世是拼湊起來的,上面有大量的證據說明這一推斷。拼湊世系不足為奇,元亮系將宋朝的饒遷直、饒子儀、饒魯分別記為33、35、38世,而唐朝的饒元亮卻是41世,宋朝的人成了唐朝人的祖宗,錯誤更明顯,笑話更大。胡編亂造的現象普遍存在。“三沙”是一個美麗而古老的傳說,修水饒氏修譜時合三為一,組成三沙系,壯大陣營。世系多缺,只好填空補缺,強湊硬拼。“哭君亡”可能確有其事,但是何人、何時、哭何君可能不是很清楚了。古代的封建正統思想,視改朝換代者為逆賊,哭的不一定是被外族而滅之君,移花接木之事可能有之。就是鑒公哭君亡,其詳細的生卒時間也有可能是后來杜撰出來的,因為其他三沙系來自道川時代的文獻上沒有具體的時間。間隔上百年或幾百年修一次譜,出現這種情況是難怪的。正確的世系是怎樣的呢?我們能穿越時空的隧道,前去800年前的分寧窺探一個究竟嗎?當時、當地的人都沒能搞清楚的問題,我們現在就更難搞清楚了。若想繼續考證這個問題,可能是徒勞的,這可能是一個千古不解之謎。《蒲圻饒氏宗譜》遷蒲以后的資料是可靠的,遷蒲以前的是靠不住的,僅作參考,作為自我安慰的材料,我們好歹有一個祖宗。目前我只能作出這樣的推斷。幾百年來捧若神明的家譜,竟是假的,可能好多人都不能接受,好多人可能都不愿意接受。
????????????????????饒有武撰于2008.11~.2009.2

作者:饒有武   發表時間:2009-03-18 01: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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