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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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子京(990~1047年),名宗諒,河南洛陽人,幼年喪父,由母親刁氏夫人撫育他與弟妹成人。《宋史》中載,滕子京“尚氣,倜儻自任,好施與,及卒無余財”。
作者:刁品安 回復:203 發(fā)表時間:2009-06-03 15:38:29
1762年,宮里雁兵敗,欲歸附清朝。 云貴總督吳達善聽說宮里雁有一件七寶鞍,便向他索要。 宮里雁不允,便被吳達善驅(qū)逐出境。 宮里雁率殘部投奔孟連土司刁派春,卻被刁派春捕獲后獻給吳達善。 后被吳達善殺害。“ 這清朝的官員怎么了? 又是秤砣又是馬鞍的! 索要不成就殺人。 這樣的朝廷不滅亡才怪呢!”1762年2月,在莽紀覺的追殺下,宮里雁一路逃到中緬邊界。 走投無路的宮里雁請求歸順清政府。 時任云貴總督吳達善,向?qū)m里雁索要七寶鞍。 宮里雁不肯答應。 吳達善便拒絕讓宮里雁入境。 萬般無奈,宮里雁轉(zhuǎn)而投奔孟連土司刁派春。 宮里雁帶著一幫殘兵敗將, 拖家?guī)Э诘匦凶咴谄閸绲纳降?1769年2月 - 原來這幫人全都是桂家舊部,隨宮里雁陷入孟連部落,又隨囊占夫人殺掉孟連土司刁派春逃入孟艮。 再追隨囊占夫人由孟艮起兵攻打吳達善,啟中緬戰(zhàn)端。 1769年2月下旬, 清軍先鋒攻入孟艮,一番苦戰(zhàn)之后,孟艮潰不成軍。 囊占夫人看大勢已去,跳崖自盡。 桂家舊部群龍無首,各自逃命。
作者:114.238.30.* 發(fā)表時間:2010-02-12 21:03:07
1733年 - 1733年(雍正十一年)尹繼善調(diào)任云貴、廣西總督,時思茅首領刁興國舉事,總督高其倬擒刁興國,但刁興國部下未散。 尹繼善與高其倬謀劃,調(diào)兵征討,斬思茅首領3人,從者百余人。 平定元江、臨安,又分兵進擊攸樂,征服思茅東道攸樂36寨,西道破六國15寨。
作者:114.238.30.* 發(fā)表時間:2010-02-12 21:04:58
1932年5月, 曲阜師范學校鄆城籍學生李育吾,在校加入中國共產(chǎn)黨。同月返回鄆城,與張?zhí)烀瘛⒌髴呀墼诳h城刁懷桔的家中成立了共產(chǎn)主義青年小組,秘密進行革命活動。1938年10月,建立第一屆中共鄆城第一區(qū)委員會。
作者:222.184.28.* 發(fā)表時間:2010-02-18 03:18:08
1949年12月,劉文輝、鄧錫侯、潘文華等決定適時起義,并將起義據(jù)點選在彭縣,緊鄰彭縣東南的新都便成了重要的戰(zhàn)略要地。為了作好起義部隊后勤保障,鄧、劉在龍橋鄉(xiāng)中心校召見了該鄉(xiāng)鄉(xiāng)長刁嘉賓,當了解到龍橋鄉(xiāng)倉庫里存有千多石大米后,鄧下令轉(zhuǎn)撥為軍糧,立即讓鐘副官同刁鄉(xiāng)長辦理轉(zhuǎn)撥手續(xù)和轉(zhuǎn)運工作。
作者:121.234.212.* 發(fā)表時間:2010-02-24 05:44:19
中央紅軍離開黔北后,地方各種反動勢力糾合起來,大肆向蘇區(qū)人民反攻倒算。留下的紅軍傷病員和一大批參加革命組織,打土豪,分田地,分浮財,為紅軍帶路送信,幫助紅軍籌糧、籌款、加工大米、趕制衣物的貧苦群眾,慘遭敵人的追捕、關押、毒打、甚至殺害,一片腥風血雨,白色恐怖籠罩黔北大地.面對敵人的瘋狂反撲,紅軍傷病員和蘇區(qū)人民毫不畏懼,團結(jié)起來,與敵人作堅決的斗爭,其中幾百人獻出了寶貴的生命。僅遵義縣被殺害的紅軍傷病員和群眾積極分子就有3OO多人。一批不知姓名的紅軍傷病員和遵義革命先鋒隊隊長蘇洪貴、副隊長刁光明、湄潭縣革命委員會成員朱茂林、陳貴良、張文彬、梁友軒、吳祖州、劉長富、茍壩抗捐委員會積極分子熊鐵(女)等等,就是為革命而獻身者的代表。
作者:121.234.212.* 發(fā)表時間:2010-02-25 11:04:55
《漢官典職》 【原文】桓帝時,侍中刁存年老口臭,上出雞舌香與含之。雞舌頗小辛螫,不敢咀咽,嫌有過,賜毒藥。歸舍辭決,家人哀泣,莫知其故。僚友求其藥,出口香,咸嗤笑之 。
作者:121.234.212.* 發(fā)表時間:2010-02-25 17:08:38
大串聯(lián)~在東明縣(三)? 1967年開始了,元旦這天我洗了洗衣服就到各家去看看,軍、烈屬、五保戶已經(jīng)把我送給他們的毛主席像貼上了,青年人都進城去看電影去了。轉(zhuǎn)了一圈回到董留成家,他兒子春山要理發(fā),于是借了個推子由我當理發(fā)師,一連理了五個,沒事了,就和董留成閑拉話。這位40多歲的老貧農(nóng)是外鄉(xiāng)人,因家鄉(xiāng)遭災逃荒到李江莊,剛開始生活特別困難,近年來稍好些。他一家十口人,共有八個孩子,有四個參加勞動了。他告訴我他還想要一個小兒子。他說,在農(nóng)村沒有人不行,受欺負,我剛來時就受李姓人的欺負,這幾年孩子大些了才好些。我才明白他家為什么春山才二十歲就急著訂婚、結(jié)婚。那年頭,沒有人講計劃生育這件事,生多少孩子沒人管。元月2日我收到了我班沒參加串聯(lián)的張衛(wèi)東的來信,內(nèi)容是學校還是冷冷清清,但希望我回去。這時我想,在哪都是參加文化大革命,既然回去沒事干,還不如在這里一邊與貧下中農(nóng)結(jié)合,一邊參加農(nóng)村的文化大革命。于是就回了信說明了我的想法,表明暫不回校。當天晚上參加了李江莊大隊貧下中農(nóng)選舉文革籌備委員會的大會,在選舉時我發(fā)現(xiàn):參加選舉的一共53人,提名為籌委會委員的竟有56人,說明了農(nóng)民們的意見十分不一致,按得票看,超過半數(shù)的僅有二人。我看到要讓農(nóng)民搞文化革命真不容易,他們有很多弱點、缺點,特別是目光不遠大,散漫性等等。盡管如此,我仍然在大會上講了話,解答了他們提的問題,對他們提的可不可以選當權(quán)派進入籌委會,我表示不同意,因為他們是這次運動的對象,當然,對特別好的干部,像焦裕祿那樣的好干部,大家都擁護選上也可以。5日李江莊大隊全體社員大會,在會上宣讀了“中共中央關于農(nóng)村無產(chǎn)階級的指示(草案)”文件(即中央十條)因為是運動開始,正是發(fā)動群眾階段,我只是按字面講解文件內(nèi)容,提高認識,還沒有提出炮打司令部的問題。晚上討論時,第二、三小隊的社員都討論上生產(chǎn)了,我暗想:群眾對革命的熱情沒有對生產(chǎn)的熱情高。6日魚沃公社召開全體黨、團員大會,會議是公社黨委召開的。我曾建議他們開社員大會,他們沒采納,但讓我在大會上講了話。那時候講話開始要“致無產(chǎn)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敬禮!”講完話后要呼口號,口號有:“偉大的毛澤東思想萬歲!”“誓死保衛(wèi)黨中央!誓死保衛(wèi)毛主席!”“誰反對毛主席就砸爛他的狗頭!”“偉大的中國共產(chǎn)黨萬歲!”“我們最敬愛的領袖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后來在大會上講話的開頭格式是:“首先,讓我們共同敬祝偉大的領袖、偉大的統(tǒng)帥、偉大的導師、偉大的舵手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敬祝林副主席身體健康!永遠健康!”會后,我應城關公社沈莊大隊的邀請去了沈莊。7日沈莊的貧下中農(nóng)在和我坐談中發(fā)現(xiàn)群眾主要是對黨支書段松林、大隊會計蘭百川有意見,蘭百川從初級社開始就當會計,一直到現(xiàn)在;段松林從高級社當支書到現(xiàn)在,中間曾因犯錯誤停職檢查學習了一段時間。說支書走地主路線,還有經(jīng)濟問題,我聽了半天也沒怎么弄清楚,就沒表態(tài)。8日我到了沙沃公社馮口大隊,這是因為李江莊大隊民兵李遂芝的表姐李盼菊邀請我去的。李盼菊住在馮口大隊呂口村,她丈夫是個干部,好像是外公社的武裝部干部,婆家是富農(nóng)成份,娘家是貧農(nóng),自己念過師范,但沒有畢業(yè)就結(jié)婚了,所以在家沒有工作。由于她有文化,對文化大革命有所認識,接觸一些農(nóng)民,看到他們受到一些不公正的遭遇,就有打抱不平之心,但無打抱不平之力,乘文化大革命之機,她聽說她表妹李遂芝住的李江莊來了一個北京學生,她就在7日來找我,但我不在,晚上我回到李江莊知道了這件事,8日我就騎車來到馮口大隊的呂口村。見到了老貧農(nóng)秦德明和呂運生、韓正明等人,秦德明老大爺向我哭訴了兒子秦東成被打成黑線人物,被迫逃亡東北的黑龍江,至今未歸。我想,這秦東成只是個青年人,又沒有文化,怎么就成了黑線人物?貧農(nóng)韓正明因為弄壞了一張毛主席像,被定為打毛主席的壞分子,迫得他險些自盡。……這個座談會開到半夜過了,人們還意猶未盡。他們怕我累了才休息,當晚我住在李盼菊的公公家,這里的農(nóng)村人的居室也是牛棚,我第一次和牛同室而居,太累了,剛躺下還聽見牛吃草的咀嚼的聲音,不一會兒就睡著了。9日早我在大隊長薛保全家吃飯,順便聽聽干部的意見,群眾主要是對支書馮井順意見大。下午我去荷澤地區(qū),因為東明縣歸荷澤地區(qū)管,我想了解一下這個地區(qū)的文化革命情況。文革往事(十三)大串聯(lián)~在東明縣(四)? 荷澤是魯東南的一個地區(qū)級城市,那里的文化革命形勢要比東明縣發(fā)展得快,荷澤8.18紅衛(wèi)兵勢力很大。我從荷澤回來后,馬上投入到沙沃公社的運動中去,1月17日馮口大隊批斗了大隊支書馮井順,同時還有九隊的會計,八隊的隊長。這是農(nóng)民們自發(fā)搞起來的,可能是這些人的民憤太大了。但這里的農(nóng)民把我視為他們的救星,我本來從荷澤回來就要回北京的,他們極力挽留我,我也有在革命斗爭中鍛煉鍛煉的欲望,就留了下來。? 形勢發(fā)展很快,群眾起來了,各大隊都有了紅衛(wèi)兵組織,各種各樣的事情層出比窮,馬軍營支書蘇廣修當了七年支書,文化革命開始后,自己殺豬請客三天,對文化革命事情不管不問,群眾意見很大。生產(chǎn)隊長王昭祥的愛人被他侮辱,王不敢對他怎樣,把自己老婆的腿打斷,打死隊里三頭牛,但蘇也不敢處理,群眾蒙受損失。類似這種事情,不斷地傳到我這里來,希望我能主持正義,我沒有那么大的本事,只有大力宣傳毛澤東思想,宣傳文化大革命精神,發(fā)動群眾起來造反,炮打司令部。我說,毛主席發(fā)動文化大革命,就是要廣大貧下中農(nóng)起來造反,打倒那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quán)派,不讓廣大貧下中農(nóng)再吃二遍苦,受二茬罪。真正的貧下中農(nóng)就要響應毛主席的號召,積極參加文化大革命,自己解放自己。? 1月20日參加了劉口大隊的批判大會。? 1月21 日到馬軍營了解情況。? 1月24 日參加王莊聲討大會,認識了李德順。? 很快的時間里,各個大隊的造反派都組織起來了,他們效仿馮口的革命群眾,批斗了那些民憤大的一些領導,讓他們靠邊站。但同時我也不得安寧了,1月22日,有人對我說,縣武裝部派人來呂口以了解學習毛選的情況為名調(diào)查我,首都三司北京農(nóng)機學院的紅衛(wèi)兵在荷澤串聯(lián)的人也來了解我的情況。我當時還不是紅衛(wèi)兵,聽了這些消息,思想上不能不產(chǎn)生很大的壓力,1月25日不知縣上什么單位派人到沙沃公社學校了解我的情況,向我反映情況的人對我說,他們聽了情況后,表示支持我的。? 令我震驚的是我在縣上捍衛(wèi)毛澤東思想革命職工造反聯(lián)絡總站聽到老李對我講:“你一到東明縣后,縣委書記陳會民就派了李貴生、李洪贊、劉朝東專門收集你的材料,每天向陳匯報一次。陳會民對你的到來來其實怕得要死。”我想:我剛來到李江莊時,陳會民曾讓人捎話,表示他很關心我,希望我多住一些時間。怎么,這么大的領導(當時在我心目中的縣委書記就是大官了,王觀瀾雖然官比他大,但農(nóng)村人心里還是縣委書記大。)怎么可以口是心非呢?我一個小小的學生怎么會讓你害怕呢?這件事對我內(nèi)心震動特別大,以至對我以后對世界上的事情的看法及我今后的前途都有一定的影響。? 還有令我震驚的是,關于我的謠言也起來了。有人告訴我,馮口薛保全曾對人說:“老袁是王光美派出北京的,他是劉少奇的保皇兵。”其實,東明縣第一張打倒劉少奇的大標語是我剛到東明縣時貼出去的。有一個叫辛鳳鳴的人告訴我,馮廣林的兒子馮懷卜到處宣傳:“老袁確實是劉鄧的人,東明縣聯(lián)絡站向北京掛了電話,北京來了電話讓他接他都不敢接。”馮廣林是三青團員,是九隊隊長馮法旺的叔叔,貧下中農(nóng)批判了九隊會計,也停了馮法旺的官,他們就把氣往我身上出。我是騎自行車去的東明縣,到東明縣后,也經(jīng)常騎自行車往返于縣城和社隊之間,剛來時很好,這段時間不行了,莫明其妙地車子就沒氣了,一看,氣門芯不見了。過去在理論上講三大革命,現(xiàn)在才嘗到社會上的復雜,青年人氣盛,我更激發(fā)了斗志。? 2月2日在上海風暴的影響下,我經(jīng)過十多天了解情況,感到運動還沒有轟轟烈烈發(fā)展起來的原因在于公社組織的紅衛(wèi)兵戰(zhàn)斗力不強,我找來了原紅衛(wèi)兵司令部第一兵團的陳印生和李盼菊商量如何“砸”了原紅衛(wèi)兵司令部,成立新的造反派組織,會議在沙沃學校完小開的,參加的大隊有馮口、西各、劉口、高墻、吳沙沃、王莊、土地張、唐莊等八個大隊貧下中農(nóng)造反派,還有學校老師刁保民、杜化欽參加。當晚召開了大會,宣布廢除了原紅衛(wèi)兵司令部,正式成立了農(nóng)民革命造反總司令部。并且在會上批判了張青山、李福生等三人。? 原來陳印生是吳沙沃大隊的,吳沙沃大隊的另一派反對他,2月3日晚上吳沙沃的另一派聯(lián)合了劉口、西各等大隊的保守派(馮口的不知為什么沒來)來揪斗陳印生,于是我們進行了辯論,為公正起見,我們叫了公安派出所的人參加,辯論了一夜,他們以失敗告終,還揪出了一個叫壽林的,是他到處挑撥、游說才產(chǎn)生出矛盾。? 2月4日公社開大會,罷了李井云和馮井順的官,我在會上講了話,表示支持農(nóng)民革命造反派的革命行動。會后我見到劉口有人寫的一張大字報,提出“農(nóng)司”組織不純,說陳印生曾當過大隊支書,得罪了很多人,所以吳沙沃才有那么多人反對他;李盼菊的婆家是富農(nóng)成分;趙鳳各曾經(jīng)有過“右派”言論,還有一個姓馮的我不記得他的名字和什么原因了。我粗暴地停了他們四人在“農(nóng)司”的副總指揮和委員的職務,現(xiàn)在想了當時自己年輕,做事可笑。晚上我去劉口了解情況,有一個叫劉承江的和我談話,建議“農(nóng)司”領導應該民主選舉,我很高興地聽了他的意見,同時也意識到自己今天停了四人職務的做法是錯誤的。? 2月5日我通知今天“農(nóng)司”搞一次民主選舉領導成員。我寫了一封不應該包辦代替的檢討信交給李盼菊,請她在會上宣讀,然后我就回縣了。后來知道他們一共選出十三人,總指揮秦德明,副總指揮李盼菊、黃胞國,還有一個姓王的。委員有趙鳳各等九人。他們還分了三個片,設了聯(lián)絡站。形勢很好,吳沙沃和馮口的對立派組織解散,人員粉粉向“農(nóng)司”靠攏。當晚我參加了唐莊的大會,但會沒開完我提前走了。? 2月6日,沙沃公社農(nóng)民革命造反司令部開會,晚上去馮口開會。? 2月7日,縣上開會批斗陳會民、王西卜。? 2月9日,我要走,同志們要照像留念,今天進城照像。? 2月10日,由于沙沃“農(nóng)司”勢力壯大,公社一些人急忙成立一個聯(lián)絡站,乘上海“奪權(quán)”之風,也想奪公社大權(quán),提出和“農(nóng)司”聯(lián)合奪權(quán),晚上在馮口開會,決定不參加奪權(quán)。? 2月11日,進城聽說“荷澤81.8”被打成反革命組織。我預感形勢要發(fā)生變化,而且要向不利于我們的方面發(fā)展。12日我去馬軍營,晚上在“農(nóng)司”會上講了我的擔心,讓大家做好準備。我準備白天參加勞動,靜觀其變。果然不出所料,13日晚上,縣文藝聯(lián)絡站有一個叫張思賢的是沙沃人,他帶來一群人來找我辯論,對我進行圍攻,地點就在沙沃公社大門口,這次辯論會特別讓我感動,開始是我一個人對一大群人,公社武裝部有一個叫李治民的干事看見氣不公,為我主持正義,后來,幾個大隊的貧下中農(nóng)聞風趕來,特別是吳沙沃的群眾參加了辯論。最后,張思賢痛哭流涕,承認了錯誤。沒想到第二天晚上,張思賢又帶來一些人找我辯論,這次人多,據(jù)說有幾個聯(lián)絡站的人,但結(jié)果和上一晚一樣,有點區(qū)別是張思賢痛哭后不敢回縣了,說怕縣上他的單位開除他,我當時還覺著好笑,完全沉醉在勝利的幸福中。我看到,一個人真是微不足道的,群眾的力量才是不可戰(zhàn)勝的,一個人只有生活在人民群眾中,去為他們辦事,得到他們的支持,才是最有意義的生活。一些關心我的同志可不這樣盲目樂觀,他們在為我擔心,認為這是不祥之兆,早晚要出事的,他們極力勸我早點離開這里,盡管他們非常舍不得我。? 2月17日,在大家好心的勸說下,我離開了沙沃公社,去蘭考上火車回京。但是到了蘭考縣看了一些大字報后我又騎車返回了沙沃公社。我想我不能這個時候離開他們,“農(nóng)司”的領導成員在我的教條思想的指使下,一律是農(nóng)民,大多沒有文化,我在時他們事事和我商量,我在這時走了,我是真不放心。回到沙沃后,我立即在苗圃召開會議,除“農(nóng)司”的部分成員外,還有原來公社的社長楊魯亭,學校老師刁保民等。我表示我要和他們一起戰(zhàn)斗,和他們同甘共苦,一起革命,一起勞動。同時也希望他們在我不在的情況下(這種可能隨時都會發(fā)生)也能堅持下去,直到取得文化革命的徹底勝利。18日“農(nóng)司”又進行了改組,以適應當前形勢。我每天參加勞動,也還過了幾天安靜的日子。文革往事(十三)大串聯(lián)~在東明縣(五)? 1967年2月22日早晨我收到北京來電,讓我返校,沒想到我正準備走的時候,縣公安局來了不少人要和我辯論,我上午到公社參加辯論,我一看,這次陣勢好大,他們來了50-60人,我這邊只有我一個人,各大隊的人都不知道,有知道的可能看見對方是公安局的也沒敢來支持我,這場辯論進行了一天一夜,我據(jù)理力爭,毫不示弱,因為我在東明期間沒有什么可指責的,只一度有包辦代替行為,但已經(jīng)做了檢討,他們顯然不是為此而來,他們認為我最大問題是參加和支持了農(nóng)民的文化大革命,我當然不會屈服,那就繼續(xù)辯論。辯論的結(jié)果是誰也說服不了誰,但這些人顯然是有目的而來,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到第二天早晨5點多鐘,他們已經(jīng)是人困馬乏了,我還精神旺盛,振振有詞。他們又擔心天亮后激怒了貧下中農(nóng)再來反圍攻,就由他們帶隊的叫張冠眾的人宣布“責令”我和他們一起回縣檢查“不及時回校”的錯誤。當時我也不懂“責令”是什么意思,心想,不及時回校算什么錯誤,何況昨天剛來電報你們就來找我辯論了,回縣就回縣。? 2月23日清早我和張冠眾等人回到了東明縣公安局,給我一些紙和筆,一間房子,讓我寫檢查,其實我就是被他們軟禁了。檢查什么呢?根據(jù)他們揭發(fā)我的罪狀之一是住富農(nóng)家。我剛到馮口大隊那天夜里,在呂口開會到深夜,住在李盼菊的公公家了,住了兩夜,我才知到這個已經(jīng)喪失勞動能力的人家是富農(nóng)成分,我就搬了出來住在小隊的牛棚里。罪狀之二是動用了民兵保護我。原來是我在牛棚住的那段時間,馮口的貧下中農(nóng)為了保護我的安全,每夜派兩名執(zhí)槍民兵給我站崗,可是我當時不知道,后來也沒有人告訴我,直到辯論時才知道還有這么回事。當時我莫名其妙,下去一問,才知確有其事。罪狀不多,都是牽強附會,不值一駁。到了中午,馮口大隊的馮茂林來看我,他是受大隊貧下中農(nóng)的委托來看我,同時也試探看公安局對我怎么樣了,又一個姓張的滿臉橫肉長了個虎牙的家伙不讓我和馮茂林相見,我和他吵了起來,他只好妥協(xié)。? 2月24日中午馮口的劉妮、韓正明來看我,他們先后派了兩個人跟在后面監(jiān)視,我又和他們吵了一架。下午兩點,可能是公安局也無計可施,就放我走了,讓我回京。我想走前到沙沃告別,見刁保民,我倆一起回縣到他家商量我走后怎么辦,到半夜時分,公安局來人又把我叫去,到公安局住了半夜。2月25日又在東明縣呆了一天,有一個叫孫夢乾的予審員和我談話。我上廁所也有人跟著,還不時的大聲吆喝我:“你就是反革命!”我說拿證據(jù)來,他就說等到時候“就拘留你。”我當時不知為什么,根本就沒把他們的嚇唬當回事。2月26日早八點,公安局終于想出了對付我的好辦法,讓我把自行車放在一輛卡車上,把我送到蘭考縣的火車站,他們派了一個帶手槍的便衣,直到我上了火車才回去。我在卡車上,知道他們要壓送我去蘭考,然后回北京,回想在東明縣兩個多月,不僅思緒萬千,感慨萬千。我是1966年12月13日到的東明縣,到1967年2月26日離開長達75天,其間過了一個陽歷年,一個舊歷年(即春節(jié),那年的春節(jié)是2月9日)。在這兩個半月的時間里,雖然生活是很艱苦的,在牛棚住的期間,由于忙身上長滿虱子,斗爭是很激烈的,但我一直是很快樂的,信心十足的,因為我堅信,文化革命一定能勝利。我曾看到一份傳單,內(nèi)容如下:???????最高指示搗亂,失敗,再搗亂,再失敗,直到滅亡——這就是帝國主義和世界上一切反動派對待人民事業(yè)的邏輯,他們是不會違背這個邏輯的。2月24號喝過湯(當?shù)貙Τ酝盹埖姆Q謂---著者注),刁保民聽說革命組織要辯論他,就嚇得魂不附體了。于是就撒了個謊說什么“我的小孩病了,需要回家去。”這樣就騙取了六年級一個學生的自行車,拼命奔向城里(他家在城里)。隨即有各革命組織二十多個同志騎上自行車跟蹤追跡。追到了刁保民的家,刁家門戶緊閉,同志們喊他也不開門。后來我公安人員把刁揪出。原來刁保民和袁志農(nóng)等四人在屋里策劃反革命活動,妄圖發(fā)動資產(chǎn)階級反動路線的新反撲。我公安人員依法把袁志農(nóng)重新逮捕,責令刁眼睛(刁保民戴眼鏡---著者注)在公安局檢查,并且還要把刁交給群眾進行批斗!(口號,略---著者注)全無敵斬妖隊 2月25日我是在后來看到這份在我走前一天發(fā)出的傳單,我一直保留了很長時間,大概是退休時清理舊物時丟掉了。回校后曾看到兩封電報,其一是沙沃“農(nóng)司”2月15日發(fā)的,內(nèi)容為:廣大革命貧下中農(nóng)迫切要求,需袁志農(nóng)堅決留下來,請批準。其二是東明縣公安局2月19日發(fā)的,內(nèi)容為:你公社東方紅戰(zhàn)斗隊袁志農(nóng)到我縣串聯(lián)至今不回,查是否有此人,有沒問題,速復。此件背面有我班朱衛(wèi)東筆跡:袁是我戰(zhàn)士,串聯(lián)前無政治問題,京.農(nóng)大東方紅。果然不出我所料,正如我走前所分析的那樣,革命處于低潮,要有心理準備。我回了北京,就沒有什么事了,而我那些農(nóng)民朋友們,免不了受批斗,肅清“袁志農(nóng)的流毒”。他們不服氣,就到處上告,到北京的就免不了來找我,我自然盡力接待,給予幫助。6月3日我曾經(jīng)發(fā)表聲明對他們給于聲援和支持。全文如下:?????? 最高指示站在發(fā)動的資產(chǎn)階級立場上,實行資產(chǎn)階級專政,將無產(chǎn)階級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運動打下去,顛倒是非,混淆黑白,圍剿革命派,壓制不同意見,長資產(chǎn)階級威風,滅無產(chǎn)階級志氣,又何其毒也!?? 袁志農(nóng)關于東明縣文化革命的幾點嚴正立場一、???? 東明縣沙沃公社武裝部在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quán)派的操縱下,從2月14日—4月10日長達50多天時間內(nèi)所謂肅清荷澤8.18和袁志農(nóng)流毒是方向性、路線性的錯誤。對此,東明縣公安局某些人和沙沃武裝部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你們必須公開承認錯誤,認真平反。二、???? 沙沃公社武裝部干部李治民(此人在我在時曾保護過我,但我走后,隨風倒過且變本加厲的鎮(zhèn)壓運動----著者注)在“二月逆流”中充當了極不光彩的角色。他瘋狂鎮(zhèn)壓革命群眾,扶植保守勢力,強行解散革命造反派群眾組織,大搞資本主義復辟;李又盜用中國人民解放軍名義,欺騙恐嚇群眾;大整革命群眾“黑材料”,以“秋后算帳”威嚇群眾;挑動群眾斗群眾;公然破壞憲法,扣壓私人信件。因此,李治民必須向革命群眾低頭認罪,徹底交代罪行。三、???? 強列要求東明縣公安局把逼、騙我寫的“檢查”和22日圍攻我寫的“簽字”寄還我本人處理。沙沃武裝部整我的“黑材料”和逼別人寫的“揭發(fā)”我的材料一律當眾燒毀。如果你們不按中央文件、中央軍委66年10月5日通知和二個命令辦事,私自轉(zhuǎn)移或繼續(xù)挑動群眾對我造謠中傷,進行人身攻擊從而達到你們不可告人的目的---資本主義復辟。那么一切后果均由李治民、蔡培根之流負責。? 1966年8月13日東明縣公安局張冠眾給我寫來一封信,同時寄來了平反決定。平反是以中國人民解放軍東明縣武裝部黨委、東明縣公安局八一革命造反指揮部的名義聯(lián)合發(fā)出。文中說:? “對強制到公安局寫檢查的革命闖將袁志農(nóng)、刁保民、蘇青各和其他革命群眾……? “對強制到公安局登記悔過的……和其他革命同志……李盼菊、陳(秦)德明等51名革命同志予以平反,恢復名譽,賠禮道歉。”? 還有被揪臺視眾的有縣貧協(xié)的孫洪敬,我在李江莊時認識的。? 張冠眾給我的信原文如下:敬愛的袁志農(nóng)同志? 您好!? 現(xiàn)在我回想一下,感到非常痛恨自己,對不起你,我要向你道歉,我要向你學習。? 我們自二月份以來,以卜建林(縣武裝部長)等一小撮混蛋的指使下,我們當了他們的走卒,頑固地執(zhí)行了資產(chǎn)階級反動路線,壓制不同意見,對革命造反派實行鎮(zhèn)壓,大肆追捕革命闖將,取締革命群眾組織。武裝部以卜建林為首的一小撮人因他叫我們將你送進監(jiān)獄,我們沒有執(zhí)行,就以不要黨的領導,打擊不力等罪名,于3月4日,他們勾結(jié)我局保守勢力,向我原總部進行反撲,進行了反奪權(quán),建立了以張建朝為首的公安局革委會,他們于3月7日第一號通令就取締了九個革命群眾組織,錯拘留革命群眾20多人,實行白色恐怖,把我縣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壓了下去。現(xiàn)在我回想起你說的話,正符合以上事實,你看得準,看得對,我是真佩服你,你真不愧為毛主席的革命闖將。? 我們總部被壓下去以后,我怎么也想不通,對押進監(jiān)獄的革命同志,經(jīng)審問,沒有什么問題,對照毛主席制定的十六條不符合,于是我和黃千居同志在六月一日的白色恐怖中殺出來造反了,向資產(chǎn)階級反動路線開戰(zhàn),替被押在監(jiān)獄內(nèi)的革命同志和被取締的革命群眾組織翻案。? 在這種情況下,遭到本局的保守勢力的圍攻、漫罵,說我們是叛徒、右派、政治扒手、野心家、撈稻草等等無須有的罪名,經(jīng)過兩個月的艱苦奮斗,在一中指揮部革命小將的幫助下,取得了勝利,現(xiàn)在我們基本站了優(yōu)勢,所以我們對受迫害的同志進行徹底平反。現(xiàn)給你一份平反決定,如有意見來信批評指出。(你上次來信〈估計是指我的聲明---著者注〉,卜建林不叫回信,說等他來吧,如來了抓起來,所以也沒有給你回信)別不多談,請回音。? 致以革命的戰(zhàn)斗敬禮!? 1967年8月31日—9月11日我借去山東高教育革命調(diào)查之機第二次去東明縣,這次在東明不同上次了,我成了革命闖將了,我剛到沙沃公社,縣武裝部領導呂秀華就打電話指示公社武裝部,一定保護好我的安全。9月4日晚上請我到縣參加擁軍愛民有線廣播大會,請我在大會上發(fā)言。見了不少老同志、新同志。張冠眾、張思賢等是相逢一笑抿恩仇;貧協(xié)孫洪敬、縣水利局長馬建國是老朋友了,“農(nóng)司”領導、學校的刁保民、杜化欽、蔡鴻亮,郵局何順修,公社楊魯亭,武裝部崔春來部長等。縣大會后慕名來看我的人就更多了,有張橙獻、端木慶相、陳德運、蘇青各、周荒成、開封8.24的、水建3.17的等等。贊譽之詞不絕于耳,什么“工農(nóng)化的大學生”啊;那時送禮以群眾組織自己的袖章、毛主席紀念章最為珍貴,我曾收過開封8.24、鄭大聯(lián)委、紅衛(wèi)兵山東指揮部一些單位的袖章。農(nóng)民則拿來自己產(chǎn)的紅薯、大棗,自己抓的魚來表達心意。有一個叫李振連的還送錢讓我做路費,我謝絕了。? 8日“農(nóng)司”改選,年輕的秦東成當了指揮,申剛義是副指揮,常委還有黃胞國、李東海、趙水廣、李盼菊。侯補常委有陳銀生、蘇結(jié)實。刁保民是顧問。? 9日秦東成結(jié)婚。隔日我回京。? 1967年11月25-28日,12月2-13日我借帶隊去河南教育革命調(diào)查之機又去了沙沃公社。后來再也沒去,但保持聯(lián)系到畢業(yè)以后。? 1968年3月9日我接到一封電報,電文:“經(jīng)縣革委批準,綠洲(沙沃)公社革委會正式成立。特定于三月9日召開慶祝大會,請屆時參加,蒞臨指導。”這時我知道,我串聯(lián)到山東省東明縣參加文化大革命的事該劃一個句號了。
作者:117.95.16.* 發(fā)表時間:2010-02-27 18:07:41
從秦滲到隋唐的1000年中,并未規(guī)定“萬歲”為皇帝所專用。當時除了朝見執(zhí)政黨都要拜稱皇帝外,對其他尊長也中可以稱“萬歲”的,對國家對人民有特殊貢獻的人,也可稱“萬歲”。如東漢的名將馬援因功封新息侯,“援乃擊朱釃、芳饗軍士,……吏士皆伏稱萬歲”(《后漢書·馬援傳》)。從秦漢到隋唐,不但對尊者可稱“萬歲”,甚至還可以將“萬歲”作為人名使用。例如唐代大書法家,抵御安祿山判軍堅守平原的顏真卿,他手下有一個叫刁萬歲的將領(《舊唐書·顏真卿傳》)。
作者:222.184.28.* 發(fā)表時間:2010-03-02 12:37:15
堯臣在慶歷4年入京,經(jīng)過一年的時間,沒有得到什么差遣,六月間,通過禮部侍郎資政殿學士知許州王舉正的推薦,獲得簽署許昌忠武軍節(jié)度判官的名義,在六月二十一日乘船出京,赴鄭州新任。這一年的秋天,堯臣從鄭州回京續(xù)弦。堯臣自從中年喪偶之后,兒子無人照料,為了自己和兒女的生活,他有意續(xù)弦。新夫人刁氏,昇州(今江蘇南京)人,邢部郎中,西昆派詩人刁衍的孫女,太常博士刁渭的女兒。刁氏生于乾興元年(1022),這一年25歲。到汴京續(xù)弦以后,8月間他帶著新夫人刁氏匆匆乘船出京經(jīng)穎州到許州。母刁氏將南歸,兄刁節(jié)官殿前將軍、協(xié)同中書門下平章事,以無子侍養(yǎng),乞留龜兒,母固辭不獲,遂割愛許之。1047年秋,再娶刁氏,封恩平縣君,昇州(今江蘇南京)人,生1022年。邢部郎中,西昆派詩人刁衍的孫女。太常博士刁渭的女兒。兄刁節(jié)官殿前將軍、協(xié)同中書門下平章事。生子三:曰墀、曰坰、曰龜兒、一次女尚幼。
作者:58.55.239.* 發(fā)表時間:2010-03-05 22: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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