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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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商報記者對話《我哥刁北年表》的作者作家名片 刁斗,原名刁鐵軍,遼寧沈陽人,1983年畢業于北京廣播學院新聞系。歷任《當代作家評論》《鴨綠江》雜志編輯,1995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長篇小說《私人檔案》《證詞》《回家》,詩集《愛情紀事》,小說集《骰子一擲》《獨自上升》《痛哭一晚》《為之顫抖》《重現的鏡子》等。 ■新商報記者 關軍 《我哥刁北年表》是著名作家刁斗今年推出的長篇新作,小說以1953年至2003年這50年的時間跨度為經,以這期間中國社會的諸多公共事件為緯,通過主人公刁北的家庭變故、求學求知、戀愛婚姻、兩度入獄、工作糊口、逃避世事等現實經歷,勾勒出一個普通知識分子的人生軌跡和心路歷程,為我們打開了一扇通往中國當代歷史生活的窗口。日前刁斗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表示,《我哥刁北年表》是一部讓自己感到內心不安的小說。 A刁北確實有我自己的影子 記者:刁北雖然是個小人物,但他的經歷特別豐富,而且往往與重大歷史事件有聯系,他的經歷是不是也代表了一代人的經歷?對于刁北這樣一個小人物來說,這樣寫是否牽強? 刁斗:我不反對讀者通過我的小說去把握一代人的生活,但我寫的只是一個個別的刁北,我沒寫一代人,也不知道那一代人都什么樣,我能想到的是一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我比我小說中的主人公小七歲,除了讀大學在北京待過四年,還一直身處外省沈陽,可刁北經歷的那些事,大多是我也經歷過和可能經歷的。我的意思是,作為一個既關注政治事件關注社會生活,又與北京這個心臟城市有千絲萬縷聯系的讀書人,刁北的經歷太正常了,沒有任何牽強之處。其實,小說中個人生活與公共事件關系的疏密,并不取決于這個人的社會化符號是什么。可能有一個人,身居高位,掌控萬民,可他只對養花喂魚打麻將有興趣,那么,此人就等于是公共事件的局外人。 記者:你未必真有刁北這樣的哥哥,但他身上一定有你自己的影子吧? 刁斗:我的確沒哥,不但沒有刁北這種哥,也沒有只喜歡養花喂魚打麻將的哥哥。我常說,我小說中的所有人物都有我的影子,只是這是精神的投影。當然了,刁北這種與我的內在氣質相近的人物,可能與我在思想層面上重合點更多。讀者從小說中看到什么,那是讀者自己的事,小說家無權指手畫腳。但既然你這么問了,我只能說我從這部小說里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虛無的生成方式,看到了人與虛無的關系,看到了一個不甘心被虛無化的人應該如何認識和理解虛無。 B寫作更看重自己的感受 記者:在《我哥刁北年表》的腰封上有一句話:可能是2008年最好的長篇小說。你自己如何看待這句話?你認為好小說的標準是什么? 刁斗:《年表》腰封上的話是出版社的宣傳廣告,它是出版社的編輯或發行人員的判斷。我像讀者一樣,是看到書時才看到這句話的。我心中好小說的標準應該有許多條,但最基本的一條是它能讓我內心不安,不是情節上的不安,而是敘述調子、敘述態度和敘述方式上的不安。我正是按這樣的要求寫小說的,包括《年表》。 記者:你的小說在文學圈內影響很大,但在普通讀者中似乎要差得多,你如何看待這種差異? 刁斗:一個作家,在公眾中的知名度高與不高取決于許多因素,況且,高與不高也是相對概念。如果讀者人手一冊刁斗的小說,我當然高興,但不這樣,只有一小撮人欣賞刁斗,我也不沮喪。我更看重我自己的感受。我首先是為我自己寫作。對我來說,在我做過和能做的一切事情里,寫作最為有趣好玩,有它我才活得快樂。只要腦子能思考手指能動彈,我想我不會放棄它的。 記者:目前正在進行的起點中文網小說擂臺賽中,有30位作協主席參加這次活動,并與韓寒等80后作家進行論戰,你如何看待這種現象?是不是現在文學圈特別浮躁? 刁斗:只要有功利存在,浮躁就不可避免,雖然各個時代各個圈子表現形式不一,程度不同,但說浮躁是大部分時代和大部分人的主旋律不能算錯。就你說的問題,我以為錯的不是浮躁,而是有些人誤認為作協主席和小說藝術有什么關系。據我估計,全國省級以上作協的主席副主席有三四百人,其中三分之二強只會寫會議發言稿和游山玩水,我希望這30位“小說超女”出自會寫小說的那少部分人里面。網上小說擂臺賽是時尚娛樂秀家庭的新成員,相信有了“高干作家”“高于生活”的高度,有了“小說超女”“超英趕美”的超越,一定會給讀者帶來些樂子。
作者:61.153.154.* 回復:0 發表時間:2010-09-12 22: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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