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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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2部
來源:邵武黃峭后裔聯誼會 作者:浪子 ——兼析黃伯、黃僚是化公支非井公支系 廣東各地族譜都把峭公載為宋初進士,其誤會出處在于黃洽與黃震兩大前賢上,黃洽、黃震何以會把峭山公從唐末退為宋初呢?這是被考證峭山公之四代祖膺公入閩時間所誤。黃洽原為永福人(今福建永泰縣)。居于侯官(今福建閩侯),其后裔說是“虎丘”黃氏,虎丘黃氏之開基祖黃敦是膺公之兄,虎丘黃氏后裔把黃敦入閩時間說成是從忠懿王王審知入閩時間,即在黃巢亂后的唐昭宋景福二年癸丑到乾寧四年丁已(公元893—897),但虎丘譜沒有明寫年代,只寫癸丑丁已忠懿王,忠懿王是王審知死后才謚封,并不是生前就封忠懿王,王潮、王審知三兄弟入閩是受屠戶王緒起義軍所驅趕的流寇型流民,這個時代是唐末時期,于是這個癸丑與丁已就成為昭宗的景福二年(893年)和乾符四年(897年)了,但峭山若是按禾坪族譜說的是872年在禾坪出生的,那時代就相悖了,于是黃洽就把他們開基祖黃敦的弟弟黃膺的四代孫黃峭山由893—897退了120年(四代)。872+120年就變成992年,就成為宋初太宗真宗時代的人了,與禾坪《大成譜》所記載的就大不相同了。但黃洽為峭公寫的“《黃氏族譜原序》敘”,究竟是誰請他寫的,他既不是禾坪后裔而是虎丘后裔,絕不會沒有人請他而自己無聊的筆墨游戲,能請動他這個“御史中丞”大官的人寫序,肯定不是“巴里”小人,請得動的肯定是他們同時代做官的人,那是誰?邵武禾坪那時有誰和他們同朝為官?黃中在紹興末期,那時已死了,黃僅、黃價四兄弟尚未出生,那是誰?南豐雙井黃元剛的孫子,慈溪黃震的祖父黃尚文為慶元府尹時向黃洽求《序》,黃尚文是峭山公第二十子南豐雙井黃井的后裔(第10代孫)》可是,由于黃洽將虎丘的開基祖黃敦的入閩時間從唐代宗李豫在大歷8年癸丑——大歷12年丁已(公元773—777)安史之亂后的忠懿王李適入閩誤為黃巢亂后的唐末昭宗李曄的景福二年癸丑——乾寧四年丁已(公元893—897年),膺公和敦公的入閩時間就成為王潮、王審知三兄弟被屠戶王緒起義所驅趕一同入閩的時間了。恰巧王審知死后,后梁太祖朱溫也謚他為忠懿王,而李適入閩時間只三年,沒有什么大事發生,功勛影響也不大,史家可能失記。王潮、王審知入閩建立閩國時間60多年且影響大,史家可能失記。虎丘后裔就把入單閩時間退后二甲子120年。膺公是峭公四代祖,峭山公是膺公的四代孫,因此,虎丘派的后裔也就把峭山公的生年由唐懿宗李淮咸通13年壬辰(公元872年)退下四代齡兩甲子120年到宋太宗趙光義淳化三年的壬辰(公元992年)。古代人用天干地支記年,也確實令我們后人添上不少麻煩,黃洽在給黃尚義寫的《黃氏族譜原序敘》中說“我峭山公登祥符戊申科二甲第九名進士”,宋真宗趙恒大中祥符戊申是公元1008年,正是唐僖宗李儇文德元年戊申(公元888年)后的兩甲子120年,只是一個是一甲第九名,一個是三甲第九名而已。 古人用天干地支記年,若加以帝王、年代、年號或用黃帝歷輔助,我們后人卻也能推算,誤不了多少,但他們怕麻煩,卻只用天地支,這是他們只顧他們的眼前,不顧后世,可能他們認為死了什么都完了,還管什么后來?但他們偏偏又要搞什么譜留給后世,留下一筆又一筆時間上的糊涂帳,讓他們子孫去猜謎。 黃洽既然是為黃震的祖父慶元府尹黃尚義寫的譜序,黃尚義是南豐雙井黃井的后裔,他用虎丘始祖入閩的時間觀點,把峭山公的人生時代從唐末拉到宋初。這一筆糊涂帳讓我們現今峭公子孫用電腦也算不清。黃尚義做了慶元府尹,他的兒子黃淑能就在慶元慈溪住下來了,黃淑能的兒子黃震(字東發)是南宋大思想家,成了浙江慈溪人,他卻沒有認真理清祖上淵源,而因循著黃洽的說法,在他的留后《族譜》中也把峭山公說成是宋初人。黃震這個南宋大思想家,被黃井后裔拜為圣人,他所編《族譜》正好又被峭山公第九子黃化后裔,被稱為“九子公”的第六子久養公帶到嘉應州(今廣東梅州)。久養公是奉公(黃潛善)命去南昌投依姨母梁氏和姨夫,黃穆怕黃潛善當時社會輿論是“誤國大奸臣”,為避免連累。把久養公向南昌縉紳引見,說成是大兒子黃景升游學回來,并且寫入譜,久養公就這樣成為景升公了。 公元1181年的元宵,宋孝宗到德壽宮向太上皇高宗賀節請安時,說到把黃潛善貶到嶺南當戍卒一事,高宗想到他只多潛善公一歲,他現在都老不饒人了,黃潛善怎能受得了那個邊荒的折磨呢!想到黃潛善對他忠心耿耿和擔負了他應負的錯誤責任,而遭到了50多年的貶謫受罪生活,做了他的替罪羊,不覺良心發現,對孝宗說:“令自我出,與臣下何干?”黃潛善應予起復。于是,孝宗下詔“體念黃潛善先朝老臣,赫其無心之過,就地起復為梅州刺史,蔭一子黃禾丕為瑞州司馬參軍。”黃禾丕在叔父潛厚云明公處得知詔令,立刻領了受蔭瑞州司馬參軍文照,急趕到梅州拜賀父親,即到瑞州赴任。瑞州即前之筠州也,先到凌口竹篁村看望八弟久康黃秫、九弟久興黃稚,再往龍上里搬取家眷,嗣后黃禾丕為兩弟在竹篁村完婚,久康黃秫、久興黃稚就在竹篁橋村定居下來,村名就變成黃竹篁橋村或黃篁橋村了。 這一年,梁氏郡君卒,葬于石璧村后山家塋,黃穆命久養公攜妻李氏及二子伯、僚奔喪歸宗,回石璧村為梁氏郡君守廬。久養公習慣于避忌社會壓力,仍用南昌黃景升名。 翌年,潛善公卒于任所,時孝宗趙昚淳熙九年,壬寅(公元1182年),潛善公享壽75歲,長子黃禾丕 時任瑞州司馬參軍,八子黃秫、九子黃稚均在黃竹篁橋村定居,黃禾丕為守廬方便,也為父親愛竹篁橋山水由梅州扶柩葬潛善公于故筠州萬載屬凌江口竹篁橋村西后山“烏龜撒穴”。以衣冠伴葬梁氏郡君于石譬村后山家塋。 久養公習慣以黃景升為名,攜帶的是南豐雙井黃震的譜,后其兩子:長伯公字海龍,遷惠州永安中鎮(今紫金一帶),次子僚公,居官海南,臻仕欲回寧化龍上里,途經嘉應州(今梅州)愛其山水,遂籍居焉。后裔析居今龍川、興寧、和平、梅縣等地,因為所藏的是黃震的南豐雙井《井公譜》,所以這些地方的黃族后裔就有兩筆糊涂帳在腦子里,弄不清這兩個問題(1)、僚公、伯公究竟是南昌的景升公子孫還是寧化潛善公之六子久養公的子孫;(2)峭山究竟是唐末人還是宋初人。 古人對于時間觀念不強,而我們又拘執于古人有“言”才算是“有證可據”,這個觀點浪子是不贊成的,重要的要“察情度理”、“去偽存真”,才是真正解決問題的辦法。 正史典籍多為統治者所豢養之文人所奉敕撰寫,對統治者無益之事概可從略,陳政、陳元光開拓漳(州)潮(汕),功勛彪炳《唐史》尚且無“傳”,何況峭山公否?清代史學家章學誠在《文史通義·外篇》說“家有譜,州縣有志,國有史,其義一也。然家譜有征,則縣志取焉;縣志有征,則國史取焉。”可見古代史家、學者視譜為佐史釋疑,補史志之不足的珍貴資料,又《文獻通考·經籍》說:司馬遷作《史記》“記《春秋》歷譜牒”。司馬光著《資治通鑒》“其在正史外,稗官野史暨百家譜錄、正集、別集、墓志、碑碣、行狀、另記亦不敢忽也。”郭沫若先生說:“司馬遷《史記》多出于傳說,在其能取舍耳。”去偽存真,大偽棄之以杜亂,片真紀不可忽也,治史治譜,全在己之識見,宏觀、微觀必相結合,正說傍說必相佐證,正史未必真,稗官未必假,不必求全,慎防遺漏,此歷代“拾遺之義也”。 江夏黃氏宗親網http://xaq168138.blog.163.com/尋根訪祖,推動黃姓的興旺發展、與時俱進并繼續發揚光大
作者:黃德城 回復:0 發表時間:2011-01-29 16: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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