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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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只做一個夢刁仁慶現在社會上有不少朋友見我不喊我的名字,也不稱職務,大多叫“作家”。有朋友來訪,見面時有人介紹“這位是南陽作家群中的青年作家”。“這位是河南省作協會員,作家刁仁慶”云云。我也聽說,我們區里的領導帶領招商團到南方招商,當介紹到南陽人文風情時說:“我們南陽有一支龐大的作家隊伍,二月河是主打作家,南陽作家群的作品影響海內外。我們的鄉鎮領導中,就有青年作家。”這里說的“鄉鎮領導作家”據說就是說我的。其實我離作家這一稱呼,還有萬二八千的里程。我的這個文學夢,可算苦了我半輩子。我的業余生活基本只做兩件事:看書,看電視和創作。我從不玩牌、從不下棋,不打麻將,不釣魚,也很少陪家人逛公園、郊游、去商店。我去的最多的地方是書店和書市。目的只有一個,讀書寫作,想當作家。我整天這樣想,人生活在社會中,無論干啥工作,能取得一些成績,都是集體努力的結果。你是老師,如果沒有學生的努力學習,你就出不了教學成績;你是領導,如果沒有班子成員的努力,你也不會出政績。你是科學家,如果沒有助手和同行的努力,一個人也造不出航天飛行器,研究不出什么基因鏈來;唯獨作家能單獨完成一個課題,成績也是屬于自己的,你寫出的作品,首先是你自己的,然后才是社會的。也就是說,文學作品最能體現人生價值,可能這是我苦苦追求的主要含義。有些人搞創作,把創作當成人生河流之橋,達到目的,立時拆之。大家曰:“敲門磚。”門開之際既是棄磚之時。也就是說,只要達到一定目的,就不再寫作了。有不少早年的文友為了一定的目的,拼命地寫作,通過寫作到達了“彼岸”,就不再努力了。有朋友對我講,你已達到了一定的職位,還在苦苦地寫作圖什么呢?用你十分之一的創作激情和精力去營造“官道”,你的職位會很快到達理想之地。但是,我沒有做仕途夢,只做文學夢。既然做了文學這個苦夢,我就會把這條艱辛之路走到底,不管結果怎樣,我都會義無反顧。也有人對我說:“你既然走上了仕途之道,你就別再去開拓文學之源,腳踩兩只船的結果,最后會一無所有。”我不這樣認為,我感覺,我把職務當職業,把文學當愛好,職業需要廣泛的愛好吸取營養,愛好需要在職業的實踐中充實,兩者互補,既矛盾又統一,其樂無窮。回想起來,我是什么時候開始做這個夢的呢?好像是上初中的時候吧。那時候,我才十幾歲,但我每每經過一條河流,一座山崗,我都會感慨和激動,只想用文學記載它。我看見一道彩虹,一片藍天,一縷裊裊炊煙,一群南飛的大雁,都會浮想聯翩,即興作文賦詩。聽一首歌,特別是聽到《我的祖國》這首歌時,我就會聯想起門前的河流、白帆、水稻和遍地的野花。讀一首詩,我就會久久地陶醉在詩意中。毛主席的一句“長空雁叫霜晨月”,就會使我淚流滿面。紅軍那震驚世人的艱辛歷程深深感染了我。看一本書,特別是當年讀浩然的小說《金光大道》、《艷陽天》時,我常常為書中的細節感動的夜不能寐。難道我與文學有緣兒?翻開我們的家譜,刁氏家族祖祖輩輩少有人識字,可為啥我對文學這樣喜愛又要去寫作呢?莫名其妙的感覺追求一個莫名其妙的目標,呵呵,這就是夢!上高中的時候,我開始嘗試著寫作,別人課余時間都在打球、玩耍、娛樂,我呢?藏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寫作。田埂上,水溝旁,樹林里,都是我偷偷寫作的好地方。那時我們上高中的男生是教室和寢室合二為一的,白天是教室,晚上是寢室,教師也是三四個人住在一起。我往哪里找間創作室呢?只有在河邊上或林蔭下創作“膝蓋文學”。晚上大家都睡了,我就到大門口的路燈下看書。星期天回到家里,就有了我的小天地。那時我家剛蓋起新瓦房,我一個人住一間屋子,一條三條腿的桌子和一盞油燈伴隨著我,使我感覺幸福無比。可星期天也不全是由我支配的,因為每個星期天我能掙來10個工分,父母怎能讓我白白地浪費時間胡寫亂劃呢?記得有一次,父母都下地干活去了,讓我看曬在院里的紅薯干,同時把紅薯干不時地翻曬。這天天氣有點陰,母親走時對我講,如果下雨了快點把紅薯干收起來。我說“中,一定完成任務”。父母走后,我就看起小說《晉陽秋》來,這是一部反映太原抗日戰爭時期共產黨員帶領民眾打擊日本鬼子的故事,我被書中的故事情節深深地打動著,最后天下雨也不知道,結果把院里的紅薯干全淋濕了。那一次,我挨了打,母親邊哭邊打我:“紅薯干是咱家的命根子,你知道嗎,你這個不爭氣的孩子!”………這件事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就這樣,兩年的高中生涯,我寫了六篇小說,盡管投到《河南文藝》、《廣州文藝》、《南陽文藝》的刊物后換來的是退稿信,但這些習作確實也奠定了我的文學基礎。參軍到部隊的幾年,是我創作的“黃金期”。沒有這個時期,也就沒有我文學的今天。所謂創作黃金期,就是寫稿最多的時期。這一個時期里,我大約寫了30余萬字的文學作品。而發表的不到3萬字。文學創作是把想象變成作品的過程,這個過程不會從天上掉下來,必須努力去創作。努力創作就需要讀大量的書,讀書和寫作就必須要有充足的時間,時間哪里來?全靠見逢扎針,俗話說“擠”。部隊是個管理十分嚴格的戰斗集體。在部隊,白天創作是不可能的,晚上熄燈號一吹,就沒有了燈光,去哪兒呢?我苦思冥想,后來我眼前一亮,“連隊的水房是個好地方”!那里的燈一晚上都不用熄。于是我就到水房趴在水泥臺上寫作。春秋還行,一到冬天,水房里冷嗖嗖的,穿上軍大衣還不能御寒。夏天熱倒不熱,但蚊蟲很多,又沒電扇,那個苦啊,真實一言難盡……….就這樣,一篇篇的短篇小說寫出來,《解放軍報》、《解放軍文藝》、《大眾日報》、《前衛報》、《前衛文藝》陸陸續續刊出一些作品。當時在濟南軍區內也很轟動,但大部分稿子還是無情地被退了回來。這些手稿至今還保存在我的手里,現在閑來一閱,感覺也有意思。有的作品能使我回想起很多故事,特別是閱讀讓他人改過的作品,更能讓我回憶起往昔歲月。軍隊很重視人才,就我當時在報紙上發那一點作品,軍里、師里以及大軍區的文藝創作學習班都讓我去參加,師政治部還讓我到軍區報社實習了兩個月,這些活動對我的文學創作幫助是很大的。轉業回到地方后,干了10幾年的新聞工作。剛開始在電臺當編輯,一干就是5年。后回到縣委宣傳部新聞科工作,一干又是10年。干新聞這10年,是我文學創作回歸的時期。這個時期,我除了完成百萬字的新聞作品外,還試寫了大量文學作品,主要是小說。其中代表作《明月照我心》在《南陽晚報》上連載后,在社會上引起了不小的反響。后以《明月照我心》為書名,集結出版了第一部小說集。這本集子收集的小說有:中篇小說《明月照我心》、《漫道情關》。短篇小說《都市黃昏》、《商戰敘事》、《橋的故事》等20余萬字。由于這本小說是反映的現實生活,讀者很愛看,于是再版了兩次。隨后又出版了30余萬字的《刁仁慶紀實作品集》。目前,正準備籌劃一部反映農村基層干部生活的長篇小說,計劃30萬字。刁仁慶小說自選集《有雨的季節》已由中國文聯出版社出版。這本書共收入一個中篇小說,15個短篇小說,約25萬字。回想起漫長的文學之路,30余年的文學夢,雖沒有多大的成績,但收獲還是很大的。這就是認識了社會,認識了人生。我深知,在文學的道路上還會有很多坎坷,有很多難以逾越的障礙,有可能我這一輩子也寫不出有影響力的作品,一輩子也當不上作家,但這個夢,我是要做到底的。因為,我這一生只做了這一個夢,別無他求。
作者:222.184.28.* 回復:1 發表時間:2009-03-21 08:57:26
老師努力就會有結果!加油!!!
作者:刁海弟 發表時間:2009-03-21 16: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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